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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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西”

“嗯”他的声音已经沙哑。

她咬着唇,“你轻点。”

他说:“我尽量。”

她翻了个身,“顾念西,我我不行”

她紧张,真的很紧张。

他从背后抱上来,“何以宁,我其实也紧张。”

她一愣,他紧张什么,他不都是情场老手了吗那天弄得林易可喊得昏天暗地,还好意思说自己紧张,鬼才信。

她不理他,一想到林易可,她就有些气,医生的职业习惯让她些小小的洁癖,她想到他还这样抱过别的女人,就是不舒服。

她突然就别扭了起来,他也没有察觉,一边吻着她白皙的脖子,一边从睡衣下摆探进去。

两个人都像被烫到了似的,身上的温度突然间就开始飙升。

“顾念西,你别”她扭了一下柔软的身子。

“我不弄疼你,真的,我就随便摸摸。”他这一随便就随便到了全身,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服,她按了一下没按住,他的手便更加的放肆了起来。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感觉被彼此肌肤上的温度熨烫着,空气中触来一股凉意,这才发觉两人之间早就没有任何的阻碍,他的动作倒快。

顾念西深吸了口气,上次在她家里,他们草草的就结束了,害他什么也没做成,这次又看到心中膜拜如女神般的身体,他感觉连气息都不稳了起来,有什么东西正在撞击着胸膛,呼啸着就要喷薄而出。

她蜷在洁白的床单上,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一头乌黑的长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娇媚晕红,在月光下如陶瓷般泛着柔和的光晕。

他用手背贴了下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她羞涩的蜷着,他从后面抚上她的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血脉喷张,血管里的血液好像要炸出来了一样。

“何以宁,这里怎么这么软”

她的脸缩在枕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揉揉捏捏的,不自觉的就加重了力道,她去推他的手,却发现身体软得像是水,根本就使不出力气,相反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的唇很热,手心也在冒汗。

他忽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一只手压住她的双腕拉到头顶,然后俯身急急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狂烈如火,吸吮着她的小舌,好像要把它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在两个湿润的空间,彼此交缠,彼此不休。

他终于不再压抑,像一只矫健而饥饿的豹子,身体弓成完美的形状,随时准备着一次凌厉的进攻。

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她娇嫩的唇瓣上还沾着属于他的津液,在黑暗中闪着性感的光泽。

他的唇一路下移,半吻半咬似的落在她的身上。

我也是第一次

空气中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她双手被他困住,只能不适的蜷起了身体,一声若有若无的吟声脱口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顾念西。”她用残存的理智央求,“你把被子盖上行不行”

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偷偷看着似的。

他胡乱拉过被子将他们一起罩在下面,手上和嘴巴上的动作却一刻也不停,单是那种肌肤相亲的温热触感,已是他这血气方刚的男人所难以忍受的诱惑,他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吃下去,再慢慢的消化掉。

“何以宁,我忍不住了,我现在进去好不好”他虽然是商量着,却用了蛮力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

她能说不行吗,她的手被他制着,又不能反抗,只是紧张的重复,“顾念西,你一定要轻一点。”

她知道初次都很痛,她已经做好了足够强大的心理准备。

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动作总是有那么点紧张和慌乱。

她还迷迷糊糊的,忽然就感觉有东西挤了进来,接着就是一阵锐利的疼痛迅速的蔓延了四肢百骸,她痛得叫出来,“顾念西,痛,好痛。”

他一头的汗,连身上的纹身都跟着紧张起来,不停的上下抽动着。

“何以宁,我知道,我也痛啊。”

他痛什么啊,做坏事的那个是他。

“你为什么痛,你又不是第一次。”她用力的折腾着不让他再深入了,他还没进去一半呢。

“何以宁,谁告诉你我不是第一次”他着急的说:“你别动,你乱动,我弄伤你怎么办”

她快哭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他气得,“你说谎,你那天跟林易可在房间里做得那么大声”

他忽然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吃醋,这种时候,两个人都快融合在一起了,她竟然在吃醋,他有些哭笑不得,“何以宁,你蠢,我那是放得a片,a片你看过没”

她好像又忘了痛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什么意思啊”

“蠢女人,我是故意气你的,我跟林易可什么都没做,不信回家我放给你看,就在我的电脑里。”

他满头大汗,趁着她被他的话牵制了注意力,使了蛮劲儿,狠了心,一挺到底。

“痛。”何以宁喊了起来,眼泪刷得滚落,挣脱了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手臂,“顾念西,你出去,痛,痛死了。”

他被她的眼泪弄乱了,停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真的也痛,她这么紧。

“何以宁,你放松。”

放松个头,她用力推他,“顾念西,出去,大混蛋,你出去。”

“你忍一忍好不好,我慢一点。”

“不要,你出去。”

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下头吻她的唇,她的眼,一遍一遍的留恋。

她哼哼叽叽的还是不依,直到被他重新挑起了火,声音这才渐渐小了下去,变成细细的抽泣。

他的腰身挺得比直,也不敢乱来,怕被她撵出去,就一下一下的运动着。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俯身抱着她低喃,“何以宁,我不行了”

“顾念西,别在里面”

他忽地搂紧了她

顾念西觉得自己这辈子最窝囊的事就是第一次的时间竟然这么短

两人都是大汗淋淋,互相抱着,好像是两只从水里捞出来的鲜鱼,彼此对着呼吸。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整个人趴伏在她的身上。

“还痛吗”他闷闷的问。

“痛。”

“我都没有认真。”

“你出去。”

他低头吻她的唇,吻她香香咸咸的汗珠,在属于他的沃土上驰骋,“何以宁,我又想了。”

“不要。”

他封住她香软的唇瓣,再一次动了起来。

这次,顾念西一雪第一次的耻辱,带着她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月光如雪,又如梦幻的轻纱,罩着那起伏的被褥。

她咬上他的肩膀,唇齿间发出类似于欢愉的低吟,他重重的喘着粗气,低吼。

在彼此第一次的探索中,攀登顶峰。

激情过后,顾念西搂着她,身上还有未消的汗。

“顾念西,你脏死了,去洗澡。”

“你陪我一起洗。”

“不要。”

“那我就不洗。”

“你别赖皮。”

他咬着她细嫩的肩膀,在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缠绵。

她被逗得酥痒,只好答应。

结果在浴室里,他又控制不住的要她,欲望就像开了闸的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黑一白,高大与弱小,彼此交融,在氤氲的雾气里若隐若现,偶尔听见哗哗的水声,又被低低的呻吟所掩盖。

夜,还很长。

清晨,何以宁从顾念西的怀中醒来,身体好像被拆掉重组了一样,哪里都疼,特别是下面。

她想过顾念西的体力一定很好,却是好的过了分,她都快被他弄死了。

再加上彼此都是第一次,便如探索着神秘的洞穴一般,蜿蜿蜒蜒的尽是乐趣,又如吃到最钟爱的美食,不知餍足。

她一动,他也醒了,睁开迷迷朦朦的眸子,带着睡态惺忪的慵懒,他是有起床气,可此时面对面前娇花般的容颜,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还痛吗”

她昨天哭着求他,他都硬是狠下了心,不突破那一层,怎么吃到手的肉。

她哼了声,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不吭声。

他理亏,想着讨好,“你想吃什么,我让警卫去做。”

她还是不说话。

他抓着短短的发,“何以宁,你别生气了。”

他保证,她现在让他做什么,他都依她。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她抬起笼着雾气的大眼睛,半羞半怒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会做。”

她又把头埋进去,好像是鸵鸟。

他只得说:“行行行,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就是了。”

“培根生菜火腿三明治夹煎蛋。”

她说了一串汉字,他差点没记住,靠,这东西咋做,听着就巨难。

顾念西从床上爬起来,草草穿上衣服,脸也没洗就给警卫打电话,“培根生菜火腿三明治夹煎蛋,需要什么材料,你给我送上来。”

“是,四少。”

很快,警卫就把材料准备齐了,咚咚的敲门,看到顾念西穿了件衬衫,随随便便系了两个扣子,一脸的慵懒,仿佛是只吃饱喝足的豹子,他不傻,知道自家的军长已成美事,但他这两只眼睛还是得朝天看。

他什么也没看到。

顾念西将那一袋子东西拎到厨房,呼啦一下全倒了出来。

靠,也不知道带本食谱吗鬼知道怎么做

肉菜上齐,八哥可以说更新完毕了

谢谢大家的金牌,还有八哥今天收到的大红包,是开包奖吗,哈哈

腰酸背痛

何以宁在洗澡,无意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脖子下方有一圈红紫色的吻痕,她立刻用手捂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氤氲的水汽做怪,她的脸瞬时红了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开始的时候是痛,彼此都在摸索着,后来,他的精神越来越好,她倒从中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她拿起花洒冲脑袋上浇下去,哎,想什么呢。舒殢殩獍

“砰”

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她吓得一个激灵,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炮弹射进来了。

她继续洗澡,紧接着外面又是一声响,又是一声。。。

她这澡算是洗不下去了,一会儿顾念西就该把厨房拆了。

匆匆擦了擦身子,换上昨天刚发的军装,将头发系了个简单的马尾。

她出去时,顾念西正一脚踹飞了脚边的铲子,正踹在她脚底下,他瞥她一眼,赌气似的收回目光,忽地又看过来,一双狭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他把手里的锅碗瓢盆一扔,大步向她走来。

她穿这一身迷彩军装的样子简直勾出了他的七魂八魄,那纤细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如青春少女般向外散发着果子般青涩的气息。

他一把抱住她,急急的就去吻她的唇,她洗得真香,好像是特意准备给他吃的。

何以宁皱着眉头,拿开他的手臂,他满身油烟的味道,特别是那张脸,粘满了黑色的锅底灰,看上去倒像是野战时画得黑油彩。

她忍不住笑起来。

顾念西瞪着她,“你笑什么还盯着我的脸笑”

她摇头,“没什么,早餐呢”

他一听,脸色就黑了,不情不愿的转过身,然后将一碟黑乎乎的东西扔到桌子上。

何以宁先是瞧了瞧这跟打了一场仗似的厨房,然后又看向桌子上煤球一样的东西,这就是她要的培根生菜火腿三明治夹煎蛋

“你的野鸡烤得这么好。。。。”她露出无奈的表情,怎么早饭做成这个样子。

他不满的说:“那是野外生存本领,你懂不懂,本少爷什么时候下过厨房,何以宁,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她咽了口唾沫,感情这也是人家的第一次。

她用筷子翻了一下那堆黑乎乎的东西,真的是没法下嘴啊,可这是第一次啊,她总不能打击他。

她说:“我吃。”

夹了一块面包刚要放进嘴里,他一巴掌打过来打掉了她的筷子,脸色铁青的吼她,“蠢女人,这东西能吃吗”

她闪着委屈的大眼睛,“可这是你做的。”

“蠢。”他拿起盘子直接倒掉,转头的一瞬,嘴角却幸福的扬了起来。

“何以宁,你做给我吃。”

唉,这叫什么事啊,本想趁着他内疚让他做点事,最后系上围裙的又变成自己了。

何以宁把剩下的材料拿出来,先把鸡蛋煎好,然后再煎培根和面包,面色裹鸡蛋煎熟,将鸡蛋和培根生菜一层层叠进去,挤上沙拉酱,最后斜着切开,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偏偏他就是做不好。

她做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看,不时搂搂她的腰,玩玩她的头发,粘在她身上,几乎是寸步不离。

男人无论长多大,有时候都像是大孩子。

两人吃过了早饭,已经能听到远处起床号的声音了。

今天要参加军训,可她这腿和腰都被他弄得酸疼,不免怨念,在心中暗暗骂了他一顿才舒服。

他看她穿军装,又起了邪念,吃过饭跟她墨迹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何以宁先是到宿舍跟几个女孩子汇合,然后一起到指定的操场集合,天还只是朦朦亮,操场上已经传来整齐的跑步声和喊号声。

几个年轻人都是睡眼惺忪的,帽子戴得东歪西扭,在家的时候,谁会起得这么早。

何以宁站在宽大的操场上,看到远处依然是灰色的天空,太阳还没有升起,天际隐约一抹光亮,原始森林的清晨,风是暖的,空气是鲜的,听着那整齐的脚步声从耳边掠过,心在这一瞬间有种重归自然般的开豁。

她深吸了口气,爸爸,你看,我过得很好,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全体集合。”一声嘹亮的喊声划破了暂时的宁静,耿健一身威武的军装站在众人面前,大家立刻站成一排。

耿健身体挺得笔直,大声说道:“我们来参加军训的目的就是培养艰苦奋斗,刻苦耐劳的坚强毅力和集体主义精神,所以这七天时间,我们要和普通的军人一样训练吃饭,你们现在不是医生,是兵,谁掉队了,就是个孬兵,我耿健的手下不允许有孬兵的出现,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回答有些软弱无力。

“大声点。”

“听清楚了。”

“不够大,再大声点。”当兵的人底气浑厚,嗓音嘹亮,一般人是发不出这种既震憾又响亮的声音。

大家一直说了十多遍,总算最后一遍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过关。

“全体,立正。”

耿健双拳收在腰际,做出跑步的姿势,“先做热身,绕场五圈,跟上我。”

五圈

年轻人们发出小小的啊声。

“再啊就十周。”

队伍里立刻就肃静了。

大家跟着耿健的脚步开始跑起来,何以宁跟在队伍的最后,虽然腿还是有些酸,但她看到远处刚刚露头的太阳,蓬勃而富有朝气,就像未来的生活,让她信心满满,她握紧了拳头,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五圈下来,大家都累得蹲在地上喘息。

这时有训练的战士们跑步经过,大家纷纷转过头来,队伍里的几个女生顿时成为了焦点。

“咦,那是不是何医生”

“真的是何医生。”

“何医生穿军装也这么漂亮。”

“你再看,小心四少打瞎你的眼。”

“那个小医生挺好看的。”

“那个也不错。”

连长一声吼,“谁再多看一眼,再加跑十圈。”

众人立刻收回目光,连长却停下脚步敬礼,“四少。”

顾念西回了个军礼,示意他们继续。

他看向站在不远处队伍里的那抹纤细的身影,眉梢染笑。

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她也正好转过头,背后是初升的朝阳,隔着那一重重军绿色,他们遥遥相望,不需要语言,你知我心意。

她冲他一笑,花草黯然。

小西同学是八哥笔下最杯催男主,将近三十万字才吃到肉,昨天为了小西同学的第一次,八哥收到了很多红包,原来你们都是他的卧底

你刷碗

顾念西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过来,他还要去靶场那边,经过操场的时候,想着来看看她。舒殢殩獍

“咦,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帅哥站在那边哦。”蒋心灵兴奋的说。

“在哪在哪”

几个姑娘同时看过去。

“怎么不见了,刚才就在那里啊,虽然离得远,可真的是帅哥。”

大家以为她在胡说八道,切了一声。

耿健立刻说道:“站好了,下面开始训练队列。”

完成了上午的训练,大家排着队到食堂吃饭。

“耿连长,为什么我们的菜里没有肉啊别人的都有。”一个男医生沮丧的问。

耿健说道:“打仗的时候,有吃的就不错了,还给你肉吃,想得真美。”

“我们又不是打仗。。。。”

“再说话连菜都没有。”

大家立刻乖乖的闭上嘴。

正是吃饭的时间,食堂里面挤满了大兵,窗口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

众人正吃着,人群里忽然泛起一股小小的波动,大家纷纷敬礼,像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耿排长,你们这里的大人物也吃这种食堂,不是应该有小灶吗”男医生孙杨好奇的问。

“我们的军长都吃这个食堂。”耿健敲着他的饭碗,严肃的说:“快吃。”

“遵命。”

话音刚落,耿健忽然站了起来,端端正正的行了个军礼,“四少。”

何以宁正吃着饭,听见四少两个字便抬起头,正看到顾念西一手端着菜盘站在不远处,他穿着与其它人颜色都不同的黑迷彩,圆顶帽下面的目光深邃如海,五官立体如雕刻,雄姿英发,不得不说,他真的很适合戎装。

“哇。。。”

在座的女孩子看到他,手中的筷子差点脱手而出,眼里立刻冒出无数的小桃心。

蒋心灵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一个劲儿在桌子下面推她的同伴张茜,“我上午看到的好像就是他呀,就是他。。。”

“不会吧,这么极品。”

顾念西看了何以宁一眼,然后端着菜盘坐在她的对面。

蒋心灵几人的心脏都快停拍了,他竟然和她们坐在同一桌,天哪,这不是做梦吧。

耿健知道这是顾念西的习惯,他每次在食堂吃饭,不一定坐在哪里,他记忆力超好,凡是跟他同桌过的士兵,下次再看到的时候,他不但能一眼认出,还能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今天中午他坐在这里,耿健虽是个粗人,但也是知道原因的,何医生在这里嘛。

自从上次抢险救灾回来,四少跟何医生的故事几乎被编成了小说,经过王经伟和向小东的添油加醋,简直就是当代梁山伯和祝英台。

顾念西坐下后也没多话,而是安静的吃着饭。

何以宁也是细细的咀嚼着,脸上看着平静,心却激动的怦怦乱跳

她的菜盘里没有肉,这是部队对他们的考验,三餐都很简单,油水不多。

蒋心灵她们自然看出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兵,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以及深幽的眼神,耿连长的尊敬,都说明他是个很大的官儿,哪怕是这样,依然阻止不了她们发花痴的脚步,那饭就差没塞到鼻子里了。

他低着头,好像吃得很香,对于旁人的目光不甚在意。

他在部队的时候和家里不太一样,在顾家,他是专横跋扈的四少爷,在部队,他是人人敬畏的四少,在何以宁面前,他就是个不讲道理,死皮赖脸的四无赖。

她咬着青菜,目光尽量不去看他,他却已经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她的盘子里。

蒋心灵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周围更是传来低低的窃笑声,除了医院的这几个同事,没有人不知道顾念西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对面的,可是他们心中的女神啊。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明明比何以宁晚到,此时已经吃饱了,菜盘里干干净净,连一颗米粒都没有,部队是不准剩饭的。

他起身,耿健急忙也跟着起身,打了个军礼,“四少慢走。”

他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他什么也没多做,甚至都没有看她,但何以宁盯着盘子里那块普普通通的排骨,就好像盯着最甜蜜的戒指,嘴角的幸福掩也掩不住。

她夹起来放到嘴里,那种甜盐的味道一直蔓延到她的心窝里。

“以宁姐,这个四少是不是看上你了”

听见耿健这么称呼,蒋心灵便也跟着叫。

何以宁笑着没有说话。

“以宁姐,你男朋友有他帅吗你喜欢他们哪一款啊”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她放下咬了一口的排骨,假装生气,“问题真多,还不多吃点,下午要站军姿,有你们受的。”

蒋心灵吐吐舌头,但还是无限期待的望着顾念西离开的方向。

好帅,好帅

两个小时的军姿站下来,何以宁累得汗流浃背,大家坐在树荫下休息。

男人们都在喊,有水喝就好啦,偏偏耿健要求严格,根本不提供饮用水。

正说着,一个小战士跑过来,将一个军用水壶放到何以宁手中,笑容像朵花似的,“何医生,给你的。”

正是向小东

何以宁笑着问:“这次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向小东摸摸脑袋,嘿嘿一笑,“我看你们太辛苦了,我个人捐赠。”

耿健站在一边,一脸的严肃,“向小东,我看你是想拍四少的马屁。”

“才没有,我跟何医生是老相识了,对不对何医生”

何以宁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她将水分给大家,女生们对着壶嘴直接喝,男生们则仰起脖子往里倒。

向小东接过空空的水壶,“别被我们排长发现了,何医生,我走了啊。”说完,一阵风似的飘远。

几个人凑上来,无比羡慕,“以宁姐,你怎么人缘这么好”

她但笑不语。

众人知道她的性情,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便又开始胡乱猜测。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何以宁回到家属楼,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她换好衣服,让警卫送了些新鲜的食材上来便钻进厨房煎炒烹炸。

菜刚刚做好,顾念西就回来了。

他一身硝烟的味道,应该是去过射击场。

“快把衣服换了,要吃饭了。”平常的,就像一对老夫妻。

他要抱她亲一下,她嫌弃的推开他,“我刚换的衣服,你别弄脏我。”

他一脸不情愿,还是去洗澡换衣服了。

吃过饭,她说:“顾念西,你刷碗。”

他扭过头,“不刷。”

“那我明天搬到宿舍去住。”

他急了,“何以宁,你敢。”

“那你刷碗。”她指了指堆得满满的水池。

他悻悻的起身,拿起手边的的电话,“警卫处,找个人上来给我刷。。。”

何以宁急忙捂住他的嘴,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声,“没事了,不用了。”立刻挂断了电话。

她瞪着他,“顾念西”

谁输谁脱衣服

她瞪着他,“顾念西”

他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何以宁,你会后悔的,你让我堂堂一军之长刷碗。”

何以宁背靠着门板,笑弯了眉毛。

她说:“顾念西,你把围裙系上。”

他抗拒,眼睛瞪得溜圆,“何以宁,你敢给我系。”

她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柔柔的小手一圈上来,他的身子就僵硬如铁,那点反抗的意识也消失了,她给他系好围裙,笑着拍拍手,“这种花色很适合你。”

他的眼神刀子一样的刮过来,“何以宁,晚上别跟我讨饶。”

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上像是被火烧了一下,她拿出手机,偷偷在一边拍照。

他怒瞪过来,一只大掌试图遮挡镜头,“何以宁,你敢拍。”

她咔嚓咔嚓的按着拍照,将他的各种囧态一一收录了进来。

他碗也不刷了,将那恼人的围裙扯开扔到一边,伸手就来抢她的手机,她背到身后,嘻笑的跑出厨房,他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将她抱住,“何以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删掉。”

她才不要删,这么珍贵的照片,回去拿给顾玟看。

“不删。”她嘟起嘴巴。

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上来,几近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她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无力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他撬开她的齿关,唇舌纠缠。

手一松,手机落在地上,她来不及捡起来,他已经将她禁锢的严严实实,带了那么丝坏笑支撑在她的上方,“何以宁,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顾念西,你有本事就不要使用暴力。”

他正准备解开她衣服的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眼神,“你想让我怎样”

她说得义正言辞,“你不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跟我这样,那是不尊重我。”

他反问:“哪样”

她垂下长睫,脸颊的中间红得透明似的,胸膛因为刚才的挣扎有轻微的起伏,馨香的呼吸拂在他的鼻端,他的身子更加的坚硬,心底有只野兽在猛烈的叫嚣着要把她吃掉。

她不好意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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