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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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心底有只野兽在猛烈的叫嚣着要把她吃掉。

她不好意思起来,就说:“这样。”

“这样是哪样”他明知故问。

比脸皮,她没他厚,他明明知道她想说什么。

“顾念西,就是就是跟我做”那个爱字怎么也不说出口,她的人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急,她就说了一大串英文。

他笑起来,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那好吧,本军长公平公正,不强求,这样吧,我们来抽扑克牌比大小,谁赢了谁说得算。”

“我不会啊。”

“比大小你还不会”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跳下床去找了一副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教给她玩法。

她很聪明,听一遍就明白了大概。

他说:“谁输了,就脱件衣服。”

她瞪大眼睛,“为什么”

“要不然我就来强的,你选择。”

她咬咬牙,最终点了点头,目光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扑克牌上,没有发现某军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善良的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凶恶的大灰狼

他洗好牌,正要发牌,她忽然伸出手阻止,“先等一下。”

然后飞速的跑到行李箱前,从里面拿出几件衣服穿上,穿了五六件后这才跑回来,裹得跟个小粽子似的,坐在那里,一脸得意的望着他。

顾念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发牌。

何以宁运气很好,连续三把牌都比顾念西大,他慢条斯里的脱了外套,衬衫,又脱了裤子,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何以宁高兴坏了,他身上就一件,她还有五六件呢,只要再赢一次,她就胜利了。

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好烂,又连续输了三次。

她不能再脱了,再脱就是内衣了,她说:“顾念西,我不玩了。”

“我就剩一件了,你还有三次机会,怕什么”

她嘟起嘴巴,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

她又玩了一次,又输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只好钻到被子里去脱。

“何以宁,这把我赌你赢。”他笑得好像很开心,一边洗牌一边鼓励。

她伸手抢过牌,“你是不是做手脚了,我来洗。”

他无所谓,“你洗吧。”

何以宁洗了牌,又亲自发得牌。

很可惜,她还是比他小。

她快哭了,明明领先那么多,怎么运气这么差。

最后两人一人剩下一件,她披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颤颤悠悠的打开手里的牌,哈,好大,是她抓过最大的牌,如果顾念西没有三个a就赢不了。

偏偏,他将手里的牌往床上一甩,“三个a。”

何以宁的世界瞬间崩塌了,怎么会这样。

他催促着,“何以宁,你输了,快脱。”

她开始耍赖,“不要。”

他把灯一闭,摸到她的被子里,“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顾念西,走开,唔”

他封住了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香甜,同时一只手利落的除掉了彼此的最后一层阻隔。

何以宁被他吻到全身发热,脑袋里几乎变成一片空白。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的身上游走,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停留在胸前,或轻或重的逗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扶住她的腰,一点点的往前顶。

她还是那么紧,紧得让他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何以宁,抱着我。”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好像不听使似的,几乎是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点点挺进,终于如愿以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来,好像十分满足。

“痛”她小口的咬着他的肩膀。

“我先轻一点,一会就不痛了。”他抱着她的腰,动作小心翼翼,感觉到她在逐渐适应,他才渐渐加快了力道,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像是拍着海岸的潮水。

窗外的夜如此安静,封闭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一粗一细两道喘息声,床上的被子滑落下去,冷气拂了过来,身上的汗液被吹得颤抖。

他吻住她的唇,如两片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云,越升越高,一直到达天空的顶端,月朗风清,又是另一片风景。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亲自指导

“何以宁,我们继续玩牌吧。舒殢殩獍”他搂着她光裸的背,一下接一下的吻着。

她怒了,她不会再上当了,她长这么大也没玩过几次扑克牌,哪是他的对手。

“顾念西,你太坏了。”

他一脸无辜,“我们公平竞争,我怎么坏了”

“一定作弊了。”

“最后的牌是你发的,我怎么作弊”他反驳的振振有词。

“你就是作弊了。”

“何以宁,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

“那你去告好了。”

他的手伸到她的胸前,罩住那两团柔软,呼吸又开始粗重,“你要是贿赂我一下,我就不告了。”

她猛地打开他不老实的手,“顾念西,走开。”

她扯过被子,把自己像蚕一样的卷起来,他可怜巴巴的委过来,“你给我点被子。”

她不理,她心里还气着呢。

“何以宁,你要冻死我吗”

冻死才好,要不然总是欺负她。

他索性将修长的四肢一摊,像只搁浅的鱼,“那就冻死我吧。”

她抱着被子躺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不忍心,夜晚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屋子里也没开空调,她抱着被子犹觉得不太暖和,何况他还光着身子。

她咬咬牙,将被子的一边往他身上拉了拉。

他跟她耍脾气,她拉过去,他就掀开,纯心跟她怄气似的。

她翻了个身,自己先抱住他,然后再将被子扯过来,团在一起。

他感觉她温暖的身子贴上来,舒服的连毛孔都开始张开,哪还有拒绝的力气,飞快的回抱着她,彼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半夜的时候,他又开始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她被弄醒了,他眼睛亮得像是天上的星子,她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精力,也许是真的憋到了,所以要吃个够。

她配合着他一起到达巅峰,事后,他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前,短短的发丝扎着她有些难受,迷迷糊糊,他似睡着了,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军训的前三天都是跑步,练队形,站军姿。

耿健训练严格,几个年轻人叫苦不迭,一天下来,哪还有力气干别的,全躺在床上装死人。

何以宁还好,毕竟她平时的工作也很辛苦,有时候站手术台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甚至更多。

第四天是射击训练,这些人全都没有见过真枪,女孩子怕怕的,男孩子们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非常的兴奋。

大家排成一列进行训练,耿健挨个指导。

何以宁上次军训的时候没碰过枪,但她见过顾念西随身携带的手枪,冰冰冷冷的,并不陌生。

这东西看着简单,却不是打几下就能上手的,她趴在那里,腿都麻了,也打不中一环。

很多训练完的小战士都站在不远处看他们训练,层层叠叠的一片。

当然,看训练是假,多数是来看那几个单身的小医生小护士,一个个交头接耳,面带微笑。

何以宁又是两枪不中,气恼极了,正要起身,就听见耿健声音洪亮的喊道:“四少。”

顾念西来到何以宁身后,看她趴在地上,灰头土脸,很不开心,知道她是打不中,恼了。

他笑了下,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蹲下来,亲自纠正她的姿势,“何以宁,肩膀要正,眼睛自然平视。”

他扳正她的肩膀,用手臂做她的平衡线。

他在一边,她莫名的紧张,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小声说:“顾念西,我射不准。”

他也把声音低下来,“怕什么,激情来了,一定射得准,你看我哪天晚上射得不准。”

她差点把枪头调转过来给他一枪了,这个男人,说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要是被人听见了,她还活不活了。

也许是被他这么一激,她心里头的火发不出去,举起枪朝着前面的靶子砰砰两枪。

报靶的人在远处喊,“两个七环。”

何以宁惊喜的差点跳起来,这是她打过最好的环数,顾念西没来之前,她一直都是脱靶。

耿健心想,还是四少厉害啊,一人出马,一个顶两。

其它的人都眼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够亲自指导,他却连个眼神都很吝啬,拍了拍何以宁的肩膀直接起身,“小何同志,再接再厉。”

他与耿健说了几句,耿健一个劲儿的是是是。

“你们继续。”

他转身走了,自然的就像是真的是路过一样。

远处看热闹的大兵们一个个笑得像花儿,四少亲自指导何医生打靶耶,好甜蜜有木有。

这次,蒋心灵她们可不放过她了,休息的时候一个劲儿的追问她跟那个英俊潇洒的军官的关系。

何以宁被逼无奈,只好说:“我说得那个人就是他。”

“哇。”大家一阵尖叫,“以宁姐,你好厉害,他是部队里挺大的官吧,叫什么啊”

“以宁姐,你多说一点满足我们一下下啦。”

何以宁正不知如何回答,耿健一边吹着哨子一边喊,“集合,集合。”

没有满足这些年轻人的好奇心,训练很快开始了,最后一个个累得虚脱,也没力气再追着她问来问去。

回到家属楼,何以宁洗过澡换好衣服,顾念西还在训练场,她刚要准备晚饭,蒋心灵就打电话来,一张嘴都快哭了,“以宁姐,不好了。”

说完就开始哭。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菜刀,赶紧问:“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孙杨他们说在食堂吃不到肉就想去林子里打野味,可是我刚听人家说,林子里有熊还有狼,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

“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何以宁赶紧给顾念西打电话,他的电话在王经伟手里,王经伟一听是她就把电话转过去。

“顾念西,孙杨他们去林子里打猎了,会不会有危险啊”

顾念西听了,脸色一沉,“胡闹,耿健没有警告过他们,林子里有熊和狼出没吗”

何以宁一听,就更加焦急了,“那怎么办,你快派人去找找他们,也许他们还没有走远,你上次打野鸡的地方不就很安全吗”

“他们有我熟悉这片林子我知道了,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回去。”

你火星来的啊

不一会儿,顾念西匆匆而至,耿健也来了,带了十多个人,都是荷枪实弹,看他们神情这么严峻,何以宁就知道事态可能会恶化。舒殢殩獍

是孙杨他们太小瞧这片原始森林了。

大家开始四处寻找,他们的手机放在宿舍,也根本联系不上。

两个小时后,有人发现外围的铁丝网上有一个洞,大小正好够一个人出入,他们一定是在里面没发现好东西,所以跑到外面去了。

何以宁还跟着他们,顾念西说:“你别进去,里面很危险,不但有熊,而且这里是边境,紧临着金三区,是毒枭的集中地。”

“可是孙杨他们。。。”她答应了科长会负责这几个新人的安全,现在却把人弄丢了。

见她急得团团转,顾念西拍拍她的肩膀,“我一定会把人带回来,你乖乖等我。”

她不知怎地,心里忽然就不安起来,望着他的目光隐隐透着不舍,“顾念西,你要好好的。”

他点了下她的额头,“你担心我嗯”

她不想跟他开玩笑,扯着他的衣袖,眼中有水光浮起。

“好啦,好啦,别做出恋恋不舍的表情,我速去速回,你要乖乖听话。”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要小心。”

顾念西带着人钻出铁丝网,留下一个小战士陪着她。

她隔着交叉的网格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心里的不安欲加的明显,都说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灵,此时,她倒不希望它灵验。

天越来越黑,她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听见一点风吹草动就兴奋的看过去,发现只是风,便又深深的失望。

小战士看她是真的急了,便在一边安慰,“何医生,没事的,四少他们都是深经百战的,这片林子难不倒他们。”

“可是,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焦急的原地转圈,把小战士转得晕头转向。

正要再说点宽慰的话,忽然林子里传来几声枪响,尖锐的划破了夜空的宁静,这响声就像是敲击在何以宁的身上一样,她全身出了层冷汗,紧紧的抓住了手下的铁丝网,唇色泛白,明亮的眸子里装着担忧,“为什么会有枪声,是不是出事了”

小战士也疑惑着,见她正要往那个缝隙里钻,他急忙将她拉住了,他的任务是保护何医生的安全,他可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何医生,你冷静点,不会有事的。”

她的手被铁丝网划破了,很痛。

她却感觉不到似的,心里只是担心着他的安全。

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以前也经常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她巴不得他不回来,可是现在,他一离开她的视线去接触危险的事情,她就怕得厉害,好像被恐惧的魇缠住了,一时一刻也不得安宁。

“何医生,你不能去,里面太危险了,你不想四少担心你吧。。。”小战士拉住她大声说。

何以宁终于冷静了下来,呆呆的望着枪响的方向,一个劲儿的自我安慰,“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搓着自己的双手,想要搓掉心中的不安。

不久,前面的林子里传来沙沙声,小战士急忙将她护在身后,端起枪戒备。

林子被人拂开,正是刚才进去找人的那一群大兵,紧跟在身后的是一身狼狈的孙杨三人,看到何以宁,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连声说着对不起。

何以宁没有看到顾念西,她的心几乎堵在了喉咙里,“顾念西呢他人呢”

她抓住走在最前面的大兵,焦急的问。

那大兵说:“四少在后面呢。”

话音刚落,顾念西就扒开树枝钻了出来,他们两个人,像是拖着什么东西,很重的样子。

走近了,她才看清他,满脸的血,身上的制服也被刮破了,隐约可以看见下面伤痕累累。

她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奔过去,双手抱住他,“顾念西,你搞什么,我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他被抱得一愣,这女人看来是真的怕了,要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会主动跟他亲密的。

他笑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还说没事,你这头上是怎么了”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紧张的要命,他上次的伤还没好,那疤还在。

倒是一边的小战士回答,“四少没事,那是熊血。”

“熊血”何以宁狐疑的蹭了一点放到鼻尖闻了闻,果然不是正常的血的味道。

孙杨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们刚才遇到了熊,差点一巴掌拍掉了我的脑袋,关键时候被这位军官扑倒了,那一爪子却划伤了他的胳膊,他把我推开后,回头几枪将熊杀死了。”孙杨说完,一个劲儿的朝顾念西鞠躬感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何以宁这才如释重负,又急急的去看他手臂的伤,他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一会儿回去,我脱光了给你看。”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嗔怪他的没正经。

几人将熊拖出来,好家伙,站起来足有两米高,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这里。

顾念西吩咐王经伟,“把蹄子剁了,给我老婆炖汤。”

老婆

众人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何以宁也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衣襟,脸颊绯红像是染了胭脂。

他倒是不以为然,吼了声,“还不快去。”

王经伟立刻洪声喊道:“是。”

“不行,不行。”何以宁急忙阻止,“熊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能随便吃。”

王经伟笑说:“嫂子,你放心吧,这里没人管,再说它都死了,不吃也浪费,嫂子,你没吃过熊掌吧,跟猪蹄子似的,可香了。”

嫂子

何以宁的脸越发的红了

晚上,王经伟送了一只熊掌来,何以宁打死也不肯吃,最后让顾念西全部消灭了。

她坐在一旁谆谆教诲,希望他回头是岸,“顾念西,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吃熊掌是不对的。”

他把汤也全喝了,看她一眼,“你那天不是也吃了野鸡”

她理亏,小声为自己解释,“你说野鸡多得是嘛。”

“熊在这个森林里也多得是。”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挑了挑眉头。

“反正就是不一样。”

“你倒说说。”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讲不出道理,便学他不讲理,他反倒好笑的问:“何以宁,你火星来的啊”

“。。。。”

最近很甜蜜吧。。。赶紧珍惜甜蜜时光吧。。。你们懂的,更新完毕

老天爷没我灵

被火星人说是火星来的,何以宁觉得冤枉极了。

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时,看到他被熊抓伤的地方,三道深深的长痕,她又想,熊把他抓伤了,他把熊掌吃了,一报还一报,吃就吃了吧。

“顾念西,你以后能不能少受伤”他身上一道又一道伤口,旧伤好了又添新伤,她看着着实心疼。

他不以为然,“当兵的哪个身上没有伤,你就是大惊小怪。”

她把手里的剪刀一扔,粉腮鼓了起来,“顾念西,你少找这种理由,你根本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觉得死不了,将来你老了,这些病就全找回来了,到时候,你别痛得叫我给你揉。”

他默默的注视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半天没有说话。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他微亮的瞳仁里几乎可以映出她略显绯红的脸。

“顾念西,你看什么”

他这才幽幽说道:“何以宁,你刚才说我老了你还愿意陪在我身边,是吗”

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

何以宁的心头仿佛萦绕着一股暖流,低下头,唇角含了丝笑,算是默认了。

那只鸟蛋都可以生出小鸟,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想要地久,她就愿意陪他天长。

他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何以宁,你要是敢后悔,我一定揍扁你。”

“顾念西,你能不能不打人”

“不能。”

“那你现在揍好了。”她扬起下巴,不服气的挑衅。

他顺势吻上来,“我有比揍更有效的办法。”

他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忽然问:“想不想看星星”

“去哪里看。”

“我有好地方。”

家属楼是五层,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最顶层,这里有一个通往天台的楼梯,不过有一道铁门,还上了锁,经久未用,上面落满了灰尘。

“你有钥匙吗”何以宁纳闷的问。

他摇摇头,然后在一边的破烂堆里翻找了一通,最后翻出一圈铁丝,他截下一块,在锁眼里捅了几下。

何以宁正担心他能不能弄开,就听咔得一声,他说:“好了。”

这种感觉有种偷窃般的刺激,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怕会惊动警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以宁捂着自己的嘴巴,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来到天台,他拉着她坐在楼角的最边缘,她有些怕,不太敢过去,这可是五层楼,往下看一眼,头都要晕了。

“胆小鬼,过来,有我在,你怕什么。”他招招手。

她咬了咬牙,小步小步的挪过去,天台上有风,吹着她一头青丝凌乱如妖,粉白的脸在月光中又如玉雕一般,他伸手拉住她,她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往他身边小心的坐下。

双腿悬空,好像随时会掉下去,她紧张的出了层细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天台上看星星,耳边是吹拂而过的风,下面是万丈深渊般的漆黑,抬头仰望,广袤的天宇如一块黑色的画布,突发狂想的艺术家将手中的白色水彩甩上去,于是便有了这些大小不一,亮度不均的满天星,人在星空下,渺小的就如沙粒。

他们坐在楼顶,只有依稀两道剪影,她忽然伸出手臂,兴奋的喊,“顾念西,流星。”

“大惊小怪。”

何以宁急忙双手合十,“顾念西,看到流星要许愿的。”

他不冷不热的,“迷信。”

“你快许愿。”她拉着他的衣角。

他双手支在身侧,歪着脑袋仰望着无际的星空,“真灵”

“你试试嘛”她催促。

“好,那我就许愿何以宁今天晚上主动要求在上面。”

“”

何以宁彻底的无视他了,自己合着双手,额头抵着指尖,心中默默的许愿。

“何以宁,你许什么愿了”

她不理他,说出来就不灵了,如果真有神明,就冲他刚才许得那个愿意,一定会有雷砸在他头上。

“你对它许愿有个屁用,你对我许愿,我满足你。”他点她的脑门,“快点,说说你的愿望。”

她被他点得直往后缩,痛了便赌气的喊,“我许愿你从这里跳下去。”

他轻哼了一声,“这个容易。”

腿一伸就真的要往下跳,何以宁一把拉住他的手,“顾念西,你傻啊”

他说:“这是你许的愿望啊,我帮你实现,我说我比较灵,你还不信,老天爷比我灵吗,我可是说跳就能跳。”

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行,你厉害,你比老天爷灵,行吧。”

他一把搂过她,说得十分认真,“何以宁,你要是让我去死,我也二话不说。”

她捶一下他的肩膀,“别瞎说。”

说完便把脑袋靠在他胸前,“顾念西,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一众年轻人就差欢呼庆祝了,但是经历了被熊袭击事件,孙杨等人还是觉得十分内疚,托耿健向顾念西转达谢意,耿健还是一脸的正直模样,“要说自己去说。”

“我们哪见得到他啊”

“对了,让以宁姐去说。”蒋心灵笑嘻嘻的拍了拍孙杨的肩膀,“你不是说,他叫以宁姐老婆嘛,他们是不是都结婚了”

“咳咳。”耿健咳了两声,“我要向你们院长建议,你们这七天除了八卦心渐长,其它的毫无长进,让他再延一周。”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都快给耿健下跪了,“耿连长,耿大哥,耿爷爷,你行行好吧,这里的饭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耿健也终于露出一丝笑纹,“行了,你们解放了。”

顾念西还有任务,不能回去,何以宁收拾了行李,他站在一边看着,“何以宁,你不走行不行”

“我还要上班啊。”

“我养不起你”

“顾念西,别闹了。”她将箱子拉好,抬头冲他一笑,“回去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

“你回去就知道了。”她神神秘秘的眨眨眼睛,瞥了一眼他空空的左腕。

临走前,她又给他的伤口换了次药,千叮万嘱的不要沾水,记得换药,他点头,也不知道真的听进去几分。

医院来接他们的车子缓缓驶离了瞳鸟基地,何以宁趴在车窗上往后看,顾念西没来,送她是王经伟等人,她朝他们挥挥手。

坐直了身子,她想,顾念西,你要早点回来啊

我也想你

“四少奶奶,这小家伙的生命力可强了,我每天喂它的时候,它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年轻的女佣一见她回来,立刻献宝似的指着一面的阳台。

何以宁看到那只小鸟已经长出了羽毛,虽然不多,但是比才出生的时候密实多了,乖乖巧巧的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她。

“四少奶奶,你给它取名字没有”小女佣好奇的问。

名字这个何以宁还没有想过,不过看它长得灰灰的,小小的,她脱口而出,“就叫小灰吧。”

“小灰,这个名字好,适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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