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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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碰,吓得她果断地闭眼,扭头,表情视死如归。

盛世顺着她的姿势,用力回旋转身,将她抵在方才自己靠着的按摩板上,低头迅速攫住她颤抖的唇询。

盛世的唇冰凉冷冽,顾南溪的唇温润柔软,这冰与火的相逢,便是光芒万丈且激丨情四射。

盛世的吻相当狂肆凌虐,并未给顾南溪留下半点的反应,便带着噬咬的凌虐攻城略地。

顾南溪被他此刻的狼变化吓得不知所措,抵着胸口的手颤抖的推拒,却无丝毫撼动。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心里擂鼓般的响声,以及不住颤抖的双唇。

盛世环住顾南溪细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反复碾磨着顾南溪,像是一场惩罚,又像是自我的救赎,仔仔细细,不落丝毫的亲吻。

顾南溪沉溺在他这种慢条斯理的深吻中,被沉沉的灌醉,甚至忘记了呼吸换气。

她憋红着脸,双眼圆润的看着伏在身上的盛世,模样娇俏可爱,让盛世狠不下心再去惩罚,反倒是单手支起身子,俯首与她对视,鼻息相抵,语气低沉地说:“教了这么多遍,还没学会换气!?霰”

顾南溪斜躺在那块按摩板上,半身陷入水里,荡漾的水波将她托起,失重感将内心变得不安。

她看着眼前的盛世,他的唇瓣贴合着自己的,两人呼吸相闻,鼻息相抵,迅速融为一体。他那声邪魅的问话,让她内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盛世看着怀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女人,轻易被他征服,瞬间整个人心情大好。

他盛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生阅人无数,却在在意单纯得如白纸般女子的所有感受。

然而,他未能未卜先知,他们之间,拉锯输赢,最后妥协是谁。

既然自己已然任命,那不如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

想到这里,盛世俯下身,轻轻的在顾南溪的眉眼上落下一吻,然后打横抱起她,凭借着惊人的臂力,从温泉里走了出来。

从温泉出来的瞬间,周围的冷空气袭来,蜷缩在盛世怀里的顾南溪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反射性往他怀里靠了靠。

盛世抱着娇小的顾南溪,顿感拥着整个世界,脚下如疾风般快速。

温泉离房间的距离并不远,加上盛世的一双大长腿,很快就将顾南溪从寒凉的室外抱进暖烘烘的室内。

地暖缭缭而起的温度,将空气瞬间点燃,顾南溪顿时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盛世的随后而来的猛扑更是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猝不及防的吻更让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从原本顾南溪苦苦谋划的狩猎,逆转的将她变成了那只供人宰割的小白兔。

盛世搂着受宠若惊的顾南溪,停下深吻的动作,伏在她的耳边,热气直扑敏感的耳窝。

顾南溪的脸蛋绯红,全身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啃噬,滋痒难耐,她张着嘴,狠狠地吸着潮润的空气。

盛世抚着她柔软地头发,低头声音暗哑地说:“顾南溪,我问你。在计划这场盛宴时,你是否真的心甘情愿!?”

被当年戳穿却并未让顾南溪觉得难堪,她只知道,自己爱这个男人,并且深爱。

如果前方注定万劫不复,那她甘之如饴。

她是这样简单又果敢的女子,茫茫人海里与之相遇,对她来说是多么不容易。

既然已迈出这一步,那就昂首挺胸走下去。

顾南溪将内心的羞怯收敛,撇过头,星辰璀璨的双眸注视着盛世,双手上抬起搂住盛世的肩,语气笃定地说:“心甘情愿,且永不后悔!”

那双坚定的眼神撞进盛世的胸膛,再也无所顾忌,盛世俯身开始攻城略地。

夜深人静的北山头,奢华宽敞的温泉度假村。

盈盈的光落入温泉水里,借着镜面反射穿透玻璃,将漆黑的房屋隐隐地方亮。

铺着地暖的房内,长毛地毯上,缠绵情潮的两人,将深夜拉入湿润热浓的爱恋里。

窗外碧波清水的温泉,云烟缭绕、雾气腾飞,白色的雪花簌簌而落,静静地堆叠装点,冬日的莲城。

痴缠的人,加上夜晚疲累的奔波,在情潮的拉锯战里,饶是向来金钢铁骨的盛世,终究搂着温香软玉,沉沉睡了过去。

顾南溪躺在盛世的旁边,却迟迟无法入眠。

单手杵着脑袋,静静的看着躺在面前的盛世,抬手轻轻抚了抚有些紧蹙的眉锋。

商业场上尔虞我诈,步步陷阱、处处危机,他需要抢占先机,步步为营,长久的思考让他养成了皱眉的习惯,眉心处便渐渐的出现这些细微的皱褶。

那时,盛世是言氏集团掌权人的身份还比较隐秘,顾南溪也仅仅知道他从商,

且身份地位颇高。

自己能力有限,无法在他需要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他身边,不掀风不起浪。

葱白的指尖轻轻地抚了抚他的眉眼,俊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

指尖在那双薄唇上停了停,想起方才意乱情迷、提杆进洞,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他咬着自己的唇呵气低喘的话,“顾南溪,跟了我就是一辈子,永远不许后悔。”

伴随着一记钝痛,顾南溪才觉醒,自己卑微的爱情,似乎正在酝酿一场别开生面的绽放。

爱情改变很多人,将向来胡作非为、恃宠而骄的自己变得卑微,也让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盛世变得妥协。

一个萝卜一个坑,一匹好马一副鞍,也许就是长久的相处磨合,让原本悖逆的两人变得如此契合。

她很荣幸,在卑微到尘埃时,爱情终于开出了花,得到了盛世的回应。

爱而得之的兴奋让顾南溪辗转反侧,长夜未眠,最后裹着床边柔软的浴袍坐了起来。

蹑手蹑脚的从包里摸出自己的设计绘本,坐在长毛地毯上,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盛世,顿觉心安。

随后靠着床垫,拿起绘笔,开始细细地描摹。

极静的雪夜,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安静的房屋内,传来铅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有人沉迷在暗夜缠绵后的余味,有人执着在来日方长的遐想,生活给予他们的宽宥,在黑暗之后便知真晓。

长夜的急速描图上色,拿捏尺寸,终于在天际泛白时大功告成。

原本沉睡的盛世早已清醒,单手抚了抚手边的位置,空旷冰冷得让人心慌。

就在他准备翻身一跃时,视线却看到地上坐着的人。

他轻微的放下动作,倾身前看,发现顾南溪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此时正裸身裹着他的浴袍,蜷着双腿,借着昏暗的床头灯,一笔一划的描摹。

她的动作,异常的认真、温柔,侧面看去,能清楚的看到她柔美的面部轮廓,从鬓角处垂下的发丝,随着她绘画时轻微的动作而频频摆动。

她俯身的姿势,正好将光洁的颈部露了出来。长长的脖子,略微的下弯,仿佛天鹅湖里姿态蹁跹的白色天鹅。

盛世掀开被子,下床,与她肩并肩同坐,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画的是什么!?”

顾南溪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他,将手中的绘本递到他面前,献宝似的说:“怎么样,这个花房是不是很棒!?”

盛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鼻尖轻轻地嗅了嗅她身上独有的那人青草味,嘟囔着不满地说道,“不怎么样。”

“啊!?”被当面否定的感觉,着实让人不痛快,顾南溪嘟了嘟,喃喃地说:“真的那么不好吗!?”

见这小傻子不开心,盛世再有起床气,也得耐着性子宽慰,搂着她的肩,小声地问:能告诉我,为什么不睡觉起来画这个玻璃房吗!?”

顾南溪靠着他的肩,声音软软糯糯地说:“我见外面的红梅好看,雪花漂亮,就想要一个大大的花房,装下我们的一年四季。”

盛世挑了挑眉,笑着说:“一年四季!?”

顾南溪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与他面对面,表情严肃、态度陈恳地说:“所以盛世,你愿意陪我,度过往后年月里,所以的四季吗!?”

盛世的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嗯……顾南溪,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那容我先好好想想。”

顾南溪顿时有些蒙圈,瞪大的双眼,在盛世起身之前,快一步拽住他的胳膊。

盛世盯着她略微紧张的脸,长臂一伸,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丢进柔软的床里。

修长高大的身躯将顾南溪压住,强势地入侵,撩得她全身一阵阵的颠,最后放弃挣扎的轻微呼喘。

匍匐的盛世荡出了一身薄汗,额头上的汗珠“咚”地一声滴在顾南溪的左肩,仿佛一枚烙印。

盛世伏在她耳边,咬着那枚潮红圆润的耳垂,低喃着说道:“顾南溪,以后我的四季就圈养在你的花房,且唯你所有。”

第八十章 温水煮青蛙

“顾南溪,以后我的四季就圈养在你的花房,且唯你所有”

记忆的绒波里,此起彼伏地重复着这句话,将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勾勒得如火如荼。

那一刻,年轻的顾南溪不顾一切地爱着盛世,傲娇的盛世也在顾南溪的自欺欺人里爱着自己。

她承受着一***的云雨巫山,以为双手攀附的是毕生所爱,却没料到他却成了助推自己苦难生涯的魔手。

因为她深爱着盛世,所以无法接受他的任何欺骗询。

整个世界土崩瓦解、支离破碎时,她站在时光的尽头,手足无措,却终究还是恨极了他,所以多年之后,她不愿意再与他多做纠缠。

上天的不公,将她的固执与他的执拗绑缚,剑拔弩张的两两对峙霰。

他们之间,靠着一张无形的契约缔结关系,换来一场你来我往,乐此不疲的痛击对殴。

她从原本简单乐观的女子,变成今日走南闯北、无坚不摧的顾南溪。

他从原本目空一切的男子,变成今日呼风唤雨、傲慢无礼的盛世。

时间空间的更迭,让他们冲破,变得面目全非。

他们就像站在时光隧道里的雕塑,经过烈日烘烤、长风昼夜,风化的面目与内心,最后变成光阴里捉摸不定的细碎尘埃。

经年之后,他在莲城漂亮的山脉,精琢细雕地堆垒起她的第一幅设计——半岛别墅,也在后花园草坪里筑好敞亮的玻璃花房。

按照约定,将他的四季圈养在精致温暖的花房,却同时施技将她禁锢在了这一方城池。

明明最后终究要分开,为什么要让对方过得这么辛苦。

如此敞亮的玻璃房,处处繁花似锦、暗语花香,藤条的秋千,双人的沙发,全是那个雪夜,她窝在盛世怀里,软软糯糯的吐词遐想。

却没想,如今竟这般真实的摆在面前。

她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简直是可笑至极。

顾南溪,看看当年得你,是有多么的愚蠢。

他为你捏造虚幻的童话,你为他的虚妄竟双手供奉了全世界。

如果不能戒不掉糖果的甘甜,就无法杜绝他掴来的巴掌。

顾南溪,那些甩来的巴掌,真是足够让你清醒了!

双人沙发里,盛世姿态高贵,动作优雅地翻看着那叠厚厚得书卷,低头淡淡地说:“你还准备在那里偷看多久!?”

果真,没逃得过他明锐的察觉,就这样被抓了现行。

顾南溪被吓了一跳,执着花枝的手微微用力,柔弱的枝条就这样被她折断。

她低头,看着手中断枝的紫玫瑰有些愣神,随意又精神抖擞,打死不承认地回敬道:“谁!谁说我在偷看!?”

盛世抬了抬眼,修长的手指扶着书页,挑了挑眉,眼眸深邃地看着她,“噢!?那我是冤枉你了!?”

顾南溪斜睨了他一眼,仰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我刚才明显是明目张胆地看。”

盛世将她刻意撩起的火势无视,漫不经心地说:“那我是不是该表扬你偷窥行为的精进!?”

偷窥!!!亏他想得出来,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顾南溪!?

顾南溪被这两个字痛击内心防线,撩着小白牙,呀呀切齿,准备顺势扑上去,与他酣畅淋漓地对撕一番。

盛世将手中的书阖上,抬了抬腿,神情明朗地迈出脚步,高贵优雅地向她靠近。

当顾南溪意识到危险贴近时,早已为时过晚。

她就像任人宰割的小绵延,被盛世高大逼危的身躯吓得浑身颤抖。

盛世居高临下,轻易抓住她眼里的慌乱,深邃的眼眸逼视,嘴唇上挑,语气冷厉地说:“以后不准偷窥其他男人,也不准流露出刚才那种表情,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后果。”

盛世说话的表情,带着一种不怒自威。

带着一如往常的强势、不可侵犯。

顾南溪被他逼得向后退,背部“咚”地一声撞到身后的花架。

见已无路可逃,心里难免有些慌乱。

这种时候自乱阵脚,就等于在变相的认输,顾南溪咬了咬牙,抬起头瞪着他,反击道:“表情!?如丧考妣!?放心,我向来以礼待人,不会对除你以外的人,露出那副表情。”

顾南溪的几句话,成功将盛世堵得面色铁青。

“有胆子!对你才放宽松几天,就开始上房揭瓦。”盛世的眼神有些凌厉,面色冷峻,抬手抚了抚她垂落的发丝,冷冷一笑,“但是你别忘记,冲动行事之前,你做事的初中。如果有求于人,最好还是先放低自己的身份。吃了那么多亏,怎么还是没见长进呢!?”

顾南溪顿时感到脑袋里一根筋蹦着疼,她在盛世面前无数次的莽撞、愤怒、张牙舞爪,他便本着睚眦必报的本性,最后必定在自己身上讨个连本带利。

自己

不是他的对手,从始至终,都是被生吞活剥的那一个。

意识到这一点,顾南溪立刻收敛起自己的恣意妄为,耐着性子对盛世说:“看来盛总真的很有把握,我会过来求你办事。”

盛世也是相当坦荡毫无回避遮掩,语气低沉地道出事实,““月光半岛”的数据你没有亲自测绘得到,是不可能放弃的。而你做事值得让人肯定的,便是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所以,你就在我初稿的紧急关头,命人封锁了“月光半岛”?”顾南溪克制愤怒的冲动,镇定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商人的城府,果真是深沉得令人生厌。”

盛世却并为在意她的控诉,挑着眉,鼻尖哼出一丝不屑,“命令!?你觉得封锁警戒这等小事,何须我去浪费唇舌。莲城警方,不过是按照正常程序进行,而他们面对的又是言氏集团,当然势必要拼尽全力,封锁现场,进行探查。”

顾南溪才不会相信他的说辞,仰着下巴,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默认封锁“月关半岛”时,没有存留一点私心!?”

盛世看着倔强的顾南溪,禁不住笑道:“不愧是与我夜夜同床共枕之人,这么快摸清我的做事方式。”

同床共枕!

这四个字,像一道枷锁,让顾南溪有些喘不过气。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相恋的夫妻才配得上,而他们之间,不过是肉体的交易。

这种不纯净的关系,揭示着屈辱与羞耻。

顾南溪咬了咬牙,不想再浪费唇舌,开门见山地说:“盛总不用拐弯抹角,说说看,你这次又要借着莲城警方的手,要与我达成什么协议!?”

协议!?

这是盛世最不愿与顾南溪提及的两个字,但凡它的出现,必定将两人的感情推向万劫不复。

他爱她,这很明显。

他求的并不多,只要她如多年前那般,轻言软语地求求自己,他的世界便立刻为她打开。

可是,她太过固执。

宁愿与自己缔结那般不堪的关系,也不愿接纳自己的感情,甚至他这个人。

心里的气闷、窝火,烧及内脏、憋出内伤。

盛世面色黢黑,冷着一张脸,嘲讽地说道:“协议!?连你这个人,现在都是我的,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

顾南溪的境地颇为尴尬,盛世的讽刺,像一把无形的利刀,凌迟着她的内心。

她顿感自己的卑微下贱,如果这就是他打压所求的结果,那成全他也成全自己。

顾南溪抬眼与他对视,笑着说道:“盛总说得是,不过是副臭皮囊,给谁不是给,睡谁不是睡,没有多高尚。我想在盛总没有玩腻这个游戏前,我都有让你选择的理由。或许不如说,盛总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过是副臭皮囊,给谁不是给,睡谁不是睡,没有多高尚!

这句话成功惹恼了盛世,如果今天,手握“月光半岛”所有权的并非他,顾南溪为达目的,是不是也会答应那些无理要求。

越想下去,盛世越是恼怒。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肌肉收紧拉扯,扯痛背后的伤痛,让他不禁皱了皱眉,额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感激这份身体的疼痛。让他差点丢掉的理智回神。

那些胸口撩起愤怒的火焰顿时偃旗息鼓,他不断地在心里劝告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就像黑曜说的,他与顾南溪之间,需要的时间。

时间可以磨合很多东西,包括人与人之间尖锐的棱角。

如果她不愿意改变,那么就由他来。

爱情里谁更爱谁,谁就更愿意为了对方改变。

多年前,顾南溪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

虽然不明白为何她会不告而别,也不清楚五年之间她的改变,但是他胸腔里跳动的内心,还能因为她而升级强壮地跳动。

他爱她,是长时间的固守城池、望一人白首的执拗,这份认知的根深蒂固,让他容不得其他外人的进驻。

蛮狠的手法,只会让她越逃越远。

温水煮青蛙,他要慢慢的点燃木材,小火温热,再慢慢的熬煮,最后吃点顾南溪那只瞪着眼睛、白嫩嫩的小青蛙。

第八十章 温水煮青蛙

“顾南溪,以后我的四季就圈养在你的花房,且唯你所有”

记忆的绒波里,此起彼伏地重复着这句话,将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勾勒得如火如荼。

那一刻,年轻的顾南溪不顾一切地爱着盛世,傲娇的盛世也在顾南溪的自欺欺人里爱着自己。

她承受着一***的云雨巫山,以为双手攀附的是毕生所爱,却没料到他却成了助推自己苦难生涯的魔手。

因为她深爱着盛世,所以无法接受他的任何欺骗询。

整个世界土崩瓦解、支离破碎时,她站在时光的尽头,手足无措,却终究还是恨极了他,所以多年之后,她不愿意再与他多做纠缠。

上天的不公,将她的固执与他的执拗绑缚,剑拔弩张的两两对峙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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