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她是一百个看不上，可怜弟妹那孙子都快有的人每天为了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头疼，不过她又有些高兴，当初自己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别提有多大压力了，她孙氏反而进门就抱了一个胖小子，当时自己过的日子跟她现在比也差不太多，不过还好自己丈夫争气，对她也好，婆婆为人开明虽然心中有不满但在外人面前始终是站在她这边，有了杰哥儿后日子才慢慢好了起来。

反观孙氏虽然有三个儿子，可现在被那妾弄得几次下不来台，小叔子似乎也不站在她那边，弄的两人现在站在一起，原本比她小几岁的孙氏看起来比她大一轮都不止，那天她还从孙氏头上看到了几根白发，想到此张氏有有些怜惜。

还没等她多想，一旁的老太太开口问：“杰哥儿的婚事，你们定了？”

张氏听见这问题就浑身一僵立马摇头说：“哪那可能呢？杰哥儿还小。”

张氏现在浑身紧张，太害怕听到老太太开口说让杰哥儿娶一清那丫头这句话了，哪里知道老太太的反应也是呼出一口气说：“没定就好，杰哥儿还小，我们家的世孙婚事不能草率咯。”

张氏看着老太太这反应有些不确定的小声问：“娘的意思？”

老太太看着自己儿媳的表情就是一笑，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你放心我还没老糊涂，杰儿的婚事不可大意，大儿生意做的那么大，这些都要杰儿继承，作为长房长媳没个可靠的娘家也是不行的。”

看着老太太这样张氏激动的浑身就是一抖，这等于明说她也是不支持杰儿和一清的，张氏对着老太太深深一俯身说：“娘，媳妇。。。媳妇真。。。”

看着语气都有些哽咽的大儿媳，王氏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为这家劳心劳累我都看在眼里，杰儿找媳妇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你这当娘的同意，至于大儿那里你不用担心，有什么话你不好说的我来讲。”

看着张氏红着的眼睛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说：“天也晚了，回去休息吧。”

十七 纳妾

？

等大儿媳张氏离开屋里后，老太太在大丫鬟安儿的服侍下脱掉了头上的饰品。

安儿先把老太太的头发从头到尾的疏通了一遍后，用手按压在老太太头上让她放松些。

老太太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按了一会后开口说：“安儿，这么多丫鬟中就数你的手艺不错。”

安儿听到老太太夸她就是一笑说道：“安儿来到老太太身边就是自己的福气。”

老太太也是一笑问：“你今年18了吧？”

安儿手微微一顿后轻声回：“是，奴婢是二月生的人。”

老太太手放在腿上敲了敲接着问：“你对你以后的大事有什么想法么？”

安儿一听到这话脸就红了，她手一停声音都有些颤抖：“老太太这是在折煞奴婢呢？这事儿怎么能有自己做主？安儿在老太太跟前那么些年，安儿不嫁人想一辈子跟着老太太。”

王氏听到这话斜着眼瞟了已经满脸通红的丫鬟，抬了抬眼摸着自己的袖子说：“你喜欢大老爷吧？”

安儿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吓得差点没撅过去，连忙跪下爬到老太太身边声音颤抖的说：“老太太，奴仆没有，大老爷那是什么样的人？奴婢怎么敢有这种心思？老太太。”

王氏看着她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叹口气，坐起身来拉起跪着的安儿说：“我就这么随便一说看把你吓的。”

安儿抬头看了看老太太的脸色，只见她脸上毫无怒色反而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后，剧烈跳动的心才停顿下来。

躺好之后王氏又让她继续给自己按摩，闭着眼睛有些感慨的说：“我大儿虽有4个孩子，但只有一子始终是太过单薄，如果大儿媳在年轻10岁我也不担心，孩子么？只要能生肯定有的，可她现在已经是做祖母的年纪了，孩子的事情我也不在指望她能在生，可现在大房就杰哥儿一个男孩，而且他看似又不喜欢做生意。”说着老太太深深的叹口气：“大房人丁单薄，二房人丁兴旺，现在大房这边生意越做越大，虽然家已经早已分好，可难免二房会有想法，我在还好，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这大房就一个儿子，杰哥儿他对着人多势众的二房会有胜算么？”

安儿听到这里就安慰王氏轻声说：“老太太您想太多啦，大老爷和二老爷关系那么好，兄弟间定会相互扶持怎么会做出这种阋墙的事情出来？”

王氏听到安儿的话笑了笑：“如果两兄弟家境都差不多这阋墙的事情当然不会发生，可我现在看起来，大儿是个天生的商人，随着他的生意做的那么大，难免二房会眼红，再说二房光儿子就有五个，之前听说那女人又怀上了，这么多人就二房那点家产怎么够分？就算我相信我的二儿子，但我也不相信二房的那些女人。”

要说起这许万年的弟弟许万青，其实人并不坏，唯一的弱点就是好色，虽然能力平平，但在自己大哥许万年的照顾下做做点小生意过的也不错。

要说他能安安分分的过下去绝对是没问题的，可现在问题就出在他太能生了，光是儿子就有有5个，女儿有七个，还不算家里怀着身孕的一妾一通房。女儿嫁妆要钱，儿子分家要钱，而许万青又不像许万年自己有能力赚大钱，他现在的生意如果不是他哥平日里面罩着，这一家子他自己根本养不起。

而且许家两兄弟分家分的很早，当时许家家底还没那么厚，可以说现在的许家全是许万年自己打拼出来的，而作为能力平平的弟弟，看着哥哥大把大把的赚钱，心中肯定有不平的，但因为老娘王氏还在，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作为哥哥的许万年也不可能看着弟弟一家子饿死，所以在生意上经常帮着他们，但帮归帮，可许万青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一家人的收入也勉力维持一下而已，看着自己的大哥赚进如此多钱，许万青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两兄弟这情况作为母亲的王氏心里也很清楚，她知道现在是她在，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这两兄弟可真会闹起来，如果发生阋墙的事情，她有什么脸面去见许家祖宗？

其实她平时就尽量一碗水端平，当哥哥的要帮弟弟，但做弟的也不能得寸进尺，本来她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可前两天回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大房男丁太过单薄。

对于大儿媳张氏，老太太是很满意的，为人谦和，上敬婆婆，下管子女，除了儿子少之外没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可就在前几天，杰哥儿找上她说他要参军时，老太太才猛然想到，大房现在就杰哥儿一个孩子，万一他要出什么问题？这家就真的全乱了。

想到此她才动了让老大纳妾的念头，当然她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如果找个像二儿子的那种妾才头疼，所以对于不知深浅的外人，她更倾向于在自己身边找，头一个就想到了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安儿。

安儿五岁就卖进了许家，她对于家人毫无印象，外面无人，内无根基，选她也是好拿捏些。想到此王氏睁开眼睛看着正在专心给她按头的安儿一眼，随即摆了摆手说：“别按了，铺床吧。”

“哎”安儿回答后起身去给老太太铺床。

王氏这次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安儿的身形，在灯光下，她皮肤白皙，头发乌黑，身体没有一般南方女子的瘦弱反而有北方女子的一股子英气，丰满的身子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王氏想到大儿媳刚进门的那两年，把两人拿出来比了比发现如果大儿子喜欢的是那种身若柳枝的张氏，那这安儿应该不会他会中意的类型。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只希望安儿帮大儿多生几个儿子，大儿不喜欢她更好，免得弄的像二儿子家那样乌烟瘴气。

但劝儿子纳妾这种事情，老太太还真是头一回做，拿孝道压人这种事情她不想做，弄不好儿子媳妇跟她离心离德的不划算，这事情只能徐徐图之，张氏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儿子现在生意做那么大，杰哥儿又不愿意做生意，而且她观察下来，杰哥儿并没有继承他父亲做生意的天赋，这么大的家产肯定要有人继承。这件事情她得早点跟大儿提。想到此王氏站了起来，梳洗过后在安儿的服侍下躺了下来，她看着在一旁给她暖脚的安儿说：“安儿，如果我真把你给大老爷，你愿意么？”

安儿一愣连忙站了起来，红着脸哆嗦了半天，胡乱的福了个身就往外走去，王氏看着安儿这反应却是笑了，她老早就发现身边这丫头在大儿来请安时就不对劲了，只不过当时她没有这想法才当看不见罢了，等有这念头后想来想去发现安儿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想到这里王氏轻轻抬了抬嘴角，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十八 中二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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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边的张氏还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已经把注意打算到她丈夫身上了，她还满欢欣喜的感谢她老人家，有了自己婆婆的大力支持，在杰哥儿的婚事上她底气足了许多。

想到杰哥儿她就想起这几天都在忙过年的事情，已经好多天没好好跟他说话了，想到此张氏身子一转往杰哥儿住的院子走去。

杰哥儿已经满13岁了，7岁时就挪到前院去居住，他的院子跟娣蓝的比起来摆设就要硬朗许多，许万年不喜欢他养成奢侈的习惯，所以对他要求很严格，除了一个嬷嬷外就只有几个小厮照顾他的生活。

张氏虽然心疼儿子但也知道自己丈夫的想法是对的，她下半辈子都靠儿子，她也怕把杰哥儿养成个二世祖，不过父母的想法虽然很好，杰哥儿的确没有养成像贾宝玉似的性格，但他却往另一极端越走越偏。

张氏走进院子后就看见杰哥儿书房的灯是亮的不禁就是一笑，以为儿子在用功读书，但等她一堆开房门就差点没被眼前这景象气得撅过去。

“杰儿！你这是在干嘛？”张氏气得手都开始抖了。

杰哥儿一回头发现尽然是亲妈找了过来吓得一跳，手忙脚乱的收拾眼前的东西，边弄边说：“娘，你进门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你。。。”张氏被这小子倒打一耙一口气梗在胸口，她直着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张大眼睛厉声问：“你这是在干吗？”

杰哥儿向来不怎么怕这个纸老虎的娘，他耸耸肩说：“没什么，就是怕刀剑锈了拿出来擦擦。”

“狗屁！”听到这话气得向来温柔的张氏脏话都骂了出来，她一把抓过桌子上放着的黑衣问：“你这是干嘛？你衣服我全有数，我什么时候给你做过这种夜行衣？啊？你要干嘛？”

杰哥儿一看自己老妈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也知道隐瞒不下去了，一横心回头一屁股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特无赖的说：“不干嘛，劫狱而已。”

张氏听到他这话眼前就是一黑，撑着身子好一会才问：“你说什么？”

杰哥儿看着自己亲娘发白的脸也有些吓到了，他连忙站起来走到张氏身边扶着她坐下后说：“我。。。。娘，书城过完年就要死了，我不想他死。”

张氏猛的回头一巴掌扇在自己儿子脸上，杰哥儿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张氏打，一下子人都蒙住了，捂着脸不敢自信的看着张氏，张氏红着眼眶死死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要娘死么？劫狱这种满门处斩的事情你都要做？”说着张氏摸了一把脸擦掉脸上的泪：“我知道你想来有主意我也管不住你，但如果你要做出这种灭门的事情来，今天娘就吊死在你面前。”

杰哥儿看着张氏这样也吓坏了，他跪下抱着张氏的腰哭着说：“娘，你别这样，我错了，可我舍不得宁大哥，娘，你舍得他么？爹为什么不救他？”

张氏听到杰哥儿这么说心中就是一酸，又生气又有些庆幸今天还好她来了，要没来这小子会给家里招多大的罪张氏想都不敢想，她摸着儿子的头弯下腰说：“杰儿，你爹和宁老爷也是老交情了，我们怎么可能不帮他们？可朝廷的事情我们也没办法啊？”想起宁家大朗的模样，张氏也是一阵心痛，那孩子她也算是从小看到大的，生得异常丰神俊朗，尽然得到这种结局张氏也觉得怜惜不已。可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宁家还是保不下来，虽然没有诛族，但宁书城那孩子是长房长孙，他，逃不掉。

杰哥儿听到张氏这么说心中就是一通，抱着她就是一顿嚎啕大哭，惹的张氏跟着也哭了一场。

看着儿子似乎打消了那荒唐的念头，张氏虽然不那么紧张了但也不能完全放心，除了让小厮时时刻刻跟着他外，也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跟许万年全说了。

张氏原本以为许万年会气得大骂，谁能想他的反应却有些平静，只见他揉了揉眼睛放下书后说道：“杰儿的两个小厮不顶用，他行动灵活如果不会武的人根本跟不上他，明天我派两个会武的跟着。”

看着许万年这模样张氏有些吃不准，她坐在一旁小心的问：“老爷不生气？”

许万年看了眼自己的老妻笑了笑：“生气，但也放心了许多。”

“为什么？”

“你啊你，你可真不了解你儿子，他是那么容易罢休的人么？”

张氏皱着眉头有些莫名的看着许万年，他喝了口茶接着说：“我们家这小子性子就像个爆竹一点就炸，但那是平时，那天他打听到宁家的事情后反应你不觉得太过平淡了么？”

张氏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老爷的意思是按照平时他绝不可能如此平静？”

许万年点点头：“那天他如此平静我就感觉不对，所以一直让人盯着他，年前我就知道他的打算了，本来想抓个现行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

“老爷早就知道？”

许万年点点头，张氏大呼一口气瞪了他一眼有些埋怨的说：“老爷也不早些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看见杰儿做的那些事情时我都吓死了，当时我真想跟着这个孽障一块死算了。”

许万年看着张氏还有些发白的脸摇了摇头：“你这性子在他面前就跟白纸一样，我如何敢告诉我？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他个大教训的。”

“那老爷我不是？”张氏觉得自己似乎打乱了丈夫的布局。

许万年摆了摆手说：“不怕，反正他也该受教训了。”转过头盯着张氏认真的说：“这次你千万不能站在他那边了，杰儿这性子应该好好磨磨，要不以后闯出更大的乱子。”

看着丈夫严肃的脸张氏点点头，就算在心疼她这次也毫无条件的站在了丈夫这边，谁叫刚刚儿子差点没把她吓死。

一清在许家呆到了元宵过后才回去的，来的时候除了一些礼物外什么也没戴，可回去时马车上装满了东西，除了衣服外都是老太太送给她的玩意，吃的用的什么都有，对于把自己当孙女疼的王氏，一清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

元宵过后工作也正式开始忙碌了起来，没过几天一清就似乎撞了好运一般，一个北方的客商尝试过蒸馏酒后很感兴趣，他想和一清合作把酒卖到北方去。

根据他介绍，在北边的客人比南边更爱喝烈酒，那边有种土酒叫烧刀子卖的很好，但就算这种最烈的酒也没一清的蒸馏酒好，一清一听到这消息心中就是一喜，当即装了一马车给对方让他去试试，如果销路好的话，两家的合作算是可以正式展开了。

除此之外就是她和娣蓝的关系仿佛一下子近了许多，这过年期间的交际让两人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情谊，娣蓝已经定了亲事不好出来，但也常常让一清到家里去玩，一清对于爽朗的娣蓝也很喜欢，虽然她事情多人也忙，但每次娣蓝邀请她一般都会答应，她觉得娣蓝这是有些婚前恐惧症。娣蓝和葵蓝这个妹妹反而聊不到一起去，反而一清对她胃口，所以两个女孩子在过年后经常见面。

今天一清早上忙完酒肆的事情后受娣蓝的邀请，有顺便给她送她要的东西。

“喏，这是我前几天才找人做的香皂，你试试看？”

娣蓝接过盒子迫不及待的打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真香，一清，你做的这些小玩意真好用。有没有想过开间店专门卖这个？”

一清摇了摇头说：“这东西材料可贵了，少少的做些还行，要大批量的出货原材料根本保证不了。”

娣蓝没有遗传到她爹的生意头脑听得半懂不懂，但也点点头把盒子放在一边，一清喝口茶问：“今天你弟弟又干什么了？”

“怎么了？”

“我从前院走进来就听见他那嗓门都快赶上我养父了。”

娣蓝听着一清这话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你别管他，这些天我爹娘天天派人盯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性格，最怕被束缚外加看书了，还没几天就受不了天天闹。”

“你娘不心疼？”一般这种时候张氏都会站出来的。

娣蓝耸耸肩膀说：“没有，这次娘很奇怪硬是没声音，每次都是等他闹完了让厨房给他煮点润喉的梨水。”

一清看着娣蓝也不知道她弟弟到底出什么事情后也不打算在问了，自从感觉到张氏对她的防范心理后，一清就和杰哥儿保持一定距离，她对那种中二少年可一点没兴趣。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吓得里面所有人一跳，侧头一看进来的尽然是葵蓝，只见她红着双眼，全身颤抖的站在门口，苍白的嘴唇哆嗦着说：“二姐，宁公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十九 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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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和娣蓝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一清摆了摆手让跟着的丫头都下去，起身把门关好。

葵蓝死死的盯着娣蓝一字一句的问：“宁公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娣蓝这被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她还头一次看见原本目下无尘的妹妹尽然会有如此反应强烈的一天。

娣蓝吞了口口水点点头说：“年前我就知道了，家里人都知道你喜欢宁公子所以都说让先瞒着你。”

葵蓝抖着嘴唇话像从喉咙里挤出一样的声音说道““他。。。。没救了？”

娣蓝看着毫无血色的妹妹闭着眼摇摇头：“你知道爹，如果不是所有办法都用尽了我们是不会什么都不做的。”

娣蓝的解释葵蓝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一个劲的摇头喃喃自语说着不可能，一清还第一次看见葵蓝这样，她在一清的心中就是那种典型的文艺女青年模样，爱看书，爱作画，虽然出身商家但却从骨子想摆脱自己的这种身份，正因为如此，她才看上了虽然没许家有钱，但也算作是书香世家的宁家大朗。

一清看着葵蓝这样心中有些不忍，想想她的年纪不过也才15岁不到，换着自己那个时代才刚上高中而已，一清拍了拍葵蓝的肩膀安慰道：“三娘，这种事情伯父也不愿意看到。”

可葵蓝的反应出乎意料，她猛的抬起头冲向自己的姐姐，速度快得根本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能够发出来的力量，猛的扑上去把娣蓝压倒柜子上，葵蓝拉着姐姐的衣服哭道：“宁公子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