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行礼重复了三遍,直到接过醴酒这事情才算完成,此时已经没有镇国公夫人什么事情了,她坐在主宾位置后,喝完酒的一清跪在父母面前听训,完后一清深深行了一个拜礼后答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
直到此时耗了一个两个时辰的笈礼才全部完成,一清暗自吐了口气放松一下僵硬的肩膀,后面的事情已经于她没多少关系了。果然这话一说完一清就由人扶了下去,而沈氏着笑着请来宾挪移到正房,那里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宴席。
换下衣服的一清吐了一口气,一旁的一浅面色激动仿佛此时的主角是她一般,”二姐,刚刚我见了镇国公家的女儿,那气势可真够厉害的。“
”三姐姐,她是镇国公夫人最小的女儿,听说人到中年才怀上的,她兄弟比她年纪大不少,有这么小个妹妹又是嫡出,可不是一家人捧在手心里了?“
一浅看了看一旁的一洁刚想回嘴突然想到此时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么多姑娘都在看着,要传出陈家不和的消息可就不好了,她忍了忍一扭头说道:”我去招待客人们了,二姐换好衣服就一起出来吧。“
看着一浅离开的背影一清拍了拍一洁的肩膀轻声说:”我这里还有一会儿,你先出去吧,今日来的千金多,一浅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你又是我亲妹是该你主动些的。“
一洁咬了咬嘴,点点头就离开了屋子。
等一清换好衣服重新梳洗完毕出来后,这花厅已经坐满了女孩子,沈氏怕这些姑娘们在太太面前放不开,特地把花厅腾挪出来用来专门招待这些闺阁女子,况且如今气温以高花厅中的不少花都开了,存托着正值花期一般的少女显得这里生气勃勃,惹得坐在对面的夫人们频频往这里看。
”要我说还是沈夫人点子妙,这些姑娘们往花厅里面一坐,那些朝气的小脸在花儿的存托下显得真真好看。“
沈氏连忙谢过镇国公夫人笑道:”这点子哪里是我想出来的,不过是清儿看见一旁的花房想到的罢了。“
”哦?没想到清儿还有这等巧思?“楚王妃作为一清未来的婆婆是不便作为主宾的,不过她这身份放在哪里都不会被忽视,在做的各位贵妇哪位不是没眼色的人精?立刻好话跟不要钱一般的往外倒,听得沈氏自己都怀疑她们口中说的是自己闺女么?反而楚王妃一脸高兴的模样,今日她来一是给未来亲家面子,二也是想看看一清。
虽然平日里她能从教养嬷嬷口中打听一些一清的情况,但毕竟没有亲眼见到,隔了几个月再次见到明显长大了的一清,看着她明眸亮齿,面色红润的模样楚王妃心就安了不少。
这次她来赴宴除了观礼外就是与沈氏敲定下聘时间,毕竟忘机今年已经十八了,这年纪虽然不大但也绝对不小了,楚王妃这么焦急的原因除了忘机年龄到了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想要孙子。
要说楚王府第三代人也不少了,世子妃孕有一女,魏侧妃所处的儿子也成了亲有了孩子,可那毕竟不是从楚王妃的亲儿子,世子子嗣艰难这事情除了楚王外只有楚王妃知道,为这事情她头发都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如今忘机能早点成亲,如果生下儿子起码楚王妃对着魏侧妃时底气能够足一些。
楚王妃的想法沈氏只能猜到一半,毕竟她当婆婆时也希望钟氏早点嫁进来,而换到丈母娘身份她又觉得时间太过仓促了,如果这么早出嫁对清儿会不会太过委屈?秉着多留一日是一日的想法,沈氏与楚王妃讨论了半响后共同决定把婚期定在十月下旬,那时钟氏还没生产,天气既不会太凉又不会太热,时间也够双方准备。
宴席结束后楚王妃带着满足回了王府,她要马上跟王爷商量开始准备起来,而沈氏此时坐在屋内面带疲惫的对陈长明抱怨道:”本来妾身还想在缓缓的,没想到楚王妃一开口尽然把时间定在六月,当下妾身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两个月时间也太赶了,好说歹说定在了十月下旬,说是楚王跟宫里禀报后定下日子,咱们就开始放小定了。“
陈长明今日也累得够呛,虽说是女儿的笈礼可也来了不少男宾客,女宾那边是沈氏陪着,外面的男宾客只能由陈长明带着长佑与次子新环招待了。
”定就定了吧,圣旨都下了,早些办也好。“
”今日老爷在外面可顺心?“沈氏递给陈长明一杯茶关心的问道。
陈长明想起已经长大成年的两位儿子心情颇好的点点头:”长佑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就连新环我如今也不拿他当小孩子看了,今日见他跟着那些比他年长颇多的小爷们说话,一举一动皆是成熟了不少,哎,看着孩子们一点点长大,很是欣慰啊。“
沈氏看着陈长明感慨的模样,想起已经长大了的新环不由的垂下眼说:”孩子们都大了,还有几个月夫君就要做爷爷了。“
一九一 往事
?
一旁的陈长明还处于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的兴奋中,根本没注意沈氏,他靠在垫子上笑道:“是啊,一洁是女孩儿这婚事是该定早些,新环我觉得还是让他考取功名后在说亲,这样寻得的人家也会好些。”
“老爷说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还是要靠自己自身立得起来才行,这孩子有本事,不愁说不到好人家的。就像四叔,虽是庶出可念书念得好,听老爷说正在补缺?恐怕不会在外派了吧?”
想起自己四弟陈长明表情微微严肃了点,“老四是个机灵的,从小念书就厉害,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让他走科举这条路,要知道当时南边正闹着,以家中的门路只要参军派到南面历练一番,就算封不了爵得个将军也是不难的。”
随即又想起自己那相比之下略显笨拙的亲弟弟不由的叹口气:“如果老二身子好些同我一起参军,如今我也好多个帮手。”
“怎么?老爷在外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陈长明安抚的拍了拍沈氏的手:“尚可支持,你也知道当初父亲带出来的那批将领老的老,死得死,虽然还有几分情面在可跟同泽情谊实在是没发比,再说如今几位王爷手段是越发露骨,平信侯府在军中还是有几分威望的,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千头万绪,如果老二当年身体好些,或者老三没死我身上的涤也会减轻不少。”
听到陈长明这么说沈氏低下头感慨道:“是啊,记得当初我们还没定亲时我就见过你与你三弟,当时你才十多岁的少年郎,而你三弟不过五六,可那性子也真够厉害的,为了抢颗糖把一内侍的眼睛都给打青了,如果他能长大凭着这身手也能混出一副人样来。”
听着妻子的话引得陈长明回忆起小时候自己带着几位弟弟时候的情景,当时他是最大的,老二从小身子就弱,父亲见他走两步就喘也就打消了让他进军营的想法,反而对从小就皮实的老三喜爱有加,可事实就是那么无常,身子最弱的老二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还儿孙满堂,反而从小被当做好苗子培养的老三却在十多岁的时候被一场伤寒弄丢了性命。
陈长明挥挥手表示如今想那些没多少用了,沈氏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老爷,妾身见四叔凭着一个人走到如今这位置可想而知他是个厉害的,虽说文武有别,老爷平日里也可以多喝他聊聊,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
陈长明仰着头卧在塌上笑道:“老四,虽然都当他是兄弟,毕竟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再说他一直在查当初他姨娘的死因,万一出点事情咱们就难做了。”
沈氏听着陈长明这口气惊讶的抬起头问道:“这。。。当年老姨娘的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不是说回家时遇到了劫匪么?怎么?这事?”
陈长明伸手打断了沈氏的话,他支起身子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其实当年老姨娘的事情的确有些奇怪,你记得去雁山有两条路吧?”
沈氏点点头
陈长明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说:“当时老姨娘是带着老四一起去的雁山,要回来时老四生病了,因为家中催得急老姨娘没办法只能把老四先在雁山留一晚,等他舒服后在启程。而事情就发生在老姨娘回来的路上,从京城到雁山快马也要跑上一整天,当时雁山有两条路一条官道一条民用的,平日里大家为了安全都走管道,而恰恰出事的那天老姨娘的马车走的民用道。”
说完后两人一阵沉默,后面还是陈长明先开口:“当时我已经记事了,记得家中人把老姨娘找回来后人已经死透了,一行五人全都是一刀毙命看得出匪徒根本没想留下活口,如果当时老四也在车上恐怕他也难逃厄运。”
“所以。。四叔是觉得当年事有蹊跷?”
“。。。是,可当时他不过六岁,家中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而跟着老姨娘出事的人一个也没活着回来,虽然他心中觉得这事情怪异也在暗暗调查当年的来龙去脉,可据我所知还是进展缓慢。”
“那老爷的意思。。”
陈长明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亲娘头疼的捂着额头:“如今他虽然心有怀疑可也没有证据,再说这事情我也问过母亲,母亲当时斩钉截铁的说跟她无关,她说过父亲其实对老四的生母感情平平,如果她要动手不可能等到老四已经六岁开始记事了才做,我想来想去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毕竟父亲对老四的姨娘生母态度我还是知道的,如果说父亲宠爱那姨娘让母亲没办法下手这是昏话,当时父亲几乎全部时间都扑在朝堂上,一年有大半年时间都在外出打仗,母亲要动手有的是时间。就算父亲回来除了母亲这里去的最多的是生下两位庶妹的周姨娘,对老四的生母只是平平,如果不是她育有老四我都怀疑父亲能不能想起后院有这么一号人物。”
听到这话沈氏对于白氏的怀疑到是减轻了些,就如同陈长明所说白氏要真想下手根本不用等那么久,当年老侯爷经常一年多回不了家,这陈家除了一些小辈只有白氏一个主子,她想做点手脚除去一个妾实在是太简单了,那既然当时都没动手何必等到老四已经记事了才出手了?这不给自己留下一敌人么?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老四对母亲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当初母亲虽然不怎么管他可也真没使人作践过他,他能在仕途走那么顺利除了自己努力外也有母亲的一份力在里面。”
“哦?还有这事?”这事情沈氏还真不知道
陈长明点点头:“当时家里兄弟三人,我以参军,而老二原本见他身体不好想靠科举,可实在是不是读书得料,母亲为此操了不少心,当时白家势力还在特地聘请了名师也没办法。老二虽然学不出来但一起读书的老四却是个好苗子,当时母亲知道心中虽然不平可也没拦着不让他学,反而让老四借着恩师的人脉拜入大儒丁浩先生门下,丁浩先生虽然没有入世,但却是一代大儒。教出的学生不知凡几,老四能拜入他的门下除了他自己努力也是当时在家中教书的先生力荐而成的。”
听到陈长明把这些成年往事一一说出来,沈氏才明白为何老四对待性子与他格格不入的大哥二哥如此表现了。
一九二 连带
?
陈长明拍了拍沈氏的后背叹口气:“其实如今说这些也没多少用了,原本老四开始读书起我就与他交流不多,我们二人属于井水不犯河水,情分根本没法同老二相比。再加上他外放那么多年我们之间通信也就几封而已,再加上文武有别,我与他在公事上少些接触反而是好事。”
沈氏想起圣人平日里的御下手段,又想到那些不省心的亲王们也只能点头:“不求从龙之功,只要安稳过了这坎儿就好。”
喝了口茶后沈氏又接着问:“那天妾身与四弟妹说话,听她口气老四似乎补得户部的缺?如果能如此这老四可真真不得了了。”
陈长明拿过沈氏手边的茶也喝了一口:“我听到的也差不多,如今就等公|文了。不过有个麻烦事。”
“是什么?”
“老四有个姨娘,姓齐,你记得吧?”
沈氏点点头,长成那模样想要不注意也难。
“齐姨娘出生青楼,还没挂牌就被人买了下来送给老四,也算是清官了。”
沈氏皱了皱眉头:“这齐姨娘出生的确有些低贱,可这种事情在后宅也不少见了。”
“是,本身这齐姨娘没什么问题,可出问题的是送她的那个中间人,被人查出来跟赵王关系匪浅,这老四人也糊涂,收了别人送的人就跟他们牵扯不清楚了,如果赵王的人借题发挥,老四官路恐怕坎坷不少。”
陈长韬与陈长明一样就是坚定的帝党,陈长明因为手握兵权想要把念头动到他头上的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而陈长韬则不同,他是文官,平日里虽然看似清高名声也好,可别人要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可比弄他大哥容易多了。
这次他直到回到京城才发现原来南边送他女人的人尽然是帮着赵王做事的门客,这让他如同吃了颗苍蝇一样恶心,主动投靠是一会事,被动算计又是另外一会事情了。
如今事情既已经发生逃避也没用,发现后想了半日就直接到大房这里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跟大哥说了,陈长明听后一时也没多好的办法,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圣人别因为这件事对陈家起了间隙。
听完陈长明的叙述沈氏对老四也有些无语了,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在女人这点子事情上这么容易栽跟头?
陈长明被沈氏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不自在得摸了摸鼻子起身说:“反正这事情只要控制的好也算不了多少大事,老四自己应该会注意的,如今也回了京,他也明白京城不比地方,三思而后行是基本,吃了这次亏我看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记一辈子。”
作为大哥的陈长明还算是了解自己这四弟,此时的四老爷陈长韬正在头疼齐姨娘的事情呢。
齐姨娘出生不好他接她进门时就已经知道了,可万万没想到那人尽然是赵王的门客,如今京中什么情形他又不是不知道,搅入诸王之间的夺嫡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平日里千万般小心,没想到却在齐姨娘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
陈长韬捂着额头躺在余姨娘的腿上,让她慢慢的按摩着自己发胀的额头。
余姨娘对于外面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她如今到了陈家上面压着戈氏后才发现自己在南边过的简直就是天堂般的日子。
余姨娘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快六岁了,要是瑞哥儿戈氏老早已经请好了先生负责教导,可如今她的哥儿不仅没先生,戈氏就连问也不问一声。
要是余姨娘没见过瑞哥儿,也许这事情她还不会着急,可看着瑞哥儿读书时陈长韬赞许与慈爱的目光余姨娘也坐不住了,她自己识字不多不等于不知道男孩子读书的重要性,余姨娘想了想终于忍不住对陈长韬说道:“老爷,咱们哥儿都快六岁了,妾身看着瑞哥儿这里年纪时千字文早以学完了,可琪哥儿字都没认熟,老爷是不是想想办法?”
陈长韬抬起盖在额上的手说:“不是已经让琪哥儿到家中的私塾开课了么?”
“是,琪哥儿是去了,可那里人又多,而且每个人进度都不相同,要么跟琪哥儿一样字儿都识不全的,要么就都已经开学四书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陈长韬此时心里烦也不想听她兜圈子便直接问道。
余姨娘小心翼翼的瞄了瞄陈长韬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老爷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此时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那么不懂看人脸色。
心中虽然害怕但以余姨娘对陈长韬的了解来看,此时不说他会更生气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妾身是想让琪哥儿跟他哥哥一样请先生到家里单独教。如果嫌麻烦瑞哥儿的先生也只教瑞哥儿一个孩子,不如也让琪哥儿跟着听一听,两兄弟一起也好有个伴儿不是?”
如果这事情要换到没出事以前陈长韬说不定就准了,可此时他正心烦,戈氏性子又倔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一时忍不住冷笑道:“你知道你太太是什么人么?那先生是她拖她娘家哥哥从孔圣人老家花了重金请来的,当时说话只教瑞哥儿一年,要不是瑞哥儿平日里用工,脑子也好使,这先生恐怕花在多银子也留不住。你说你奶奶花了那么多心思与精力请来的先生她会同意你的主意?”
被陈长韬一番话刺得满脸通红的余姨娘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一个人气呼呼了半晌,回头看陈长韬一个人躺在椅子上,想起两人在南边过得如胶似漆的日子一时间也忍不住了,起身一屁股坐在陈长韬身边拉着他的手眼眶一红说道:“老爷何必说这些话来折辱我?我什么身份自己知道,可是琪哥儿是老爷的儿子,老爷就算不看我为老爷生育两个孩子的情分,也要看看琪哥儿。他从南边回来说不了雅言已经被那些丫鬟小子们笑了,要读书上在出差错他今后可如何是好?”
看着余姨娘既委屈又憋气的模样陈长韬心中也起了愧疚,暗暗埋怨自己何必把气往她身上撒?她也不过是为了孩子好,随即握着余姨娘的手说:“是我的不是,刚刚口气不好。琪哥儿的事情我会上心的,就算你奶奶不同意我也会给琪哥儿请个好先生先教着。”
余姨娘泪珠一落,靠在陈长韬怀里哽噎道:“妾身就多谢老爷了。”
一九三 看法
?
第二日钱氏同妯娌们从荣寿堂请安出来,沈氏因为有事也不多说打了声招呼就往和玺堂走去,留下钱氏与戈氏二人慢悠悠的往外走。
钱氏平日里虽然与沈氏关系最好,但她这人是个热心肠,对待话不多的戈氏也不错,况且老四与他两位哥哥年纪差得有些大,最大的瑞哥儿今年也不过九岁,当年戈氏进门时老侯爷已经去了,很是受了老太太一番蹉跎,如果不是有着沈氏这个挡箭牌,恐怕她受得气还要更多。
戈氏出生孔圣人家乡,家中兄弟没有入世可在当地算是大族,虽是庶出可在家里年纪最小,养在嫡母跟前长大,待她不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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