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帮导师翻译过一个资料,里面提到过土地开发时的规划问题,我想,应该是同样的道理。”
还知道融会贯通,陈锦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纠正一下,环江区属于农村地区,所以更加复杂一些,需要调查农村集体土地规划和利用问题。另外,这个案子存有一定的风险,应该出具一份风险评估,让eog财团对此有一个更为直观的感受。还有就是……”
他顿了顿,等到程知予将目光移到自己的脸上,这才继续说了下去,“伟业集团的收购案中你看到的合同是王伟重那边的人拟好了之后传给我的,他让我来约见瑞安地产的人,然后出示合同,是为了向昌盛证券示忠。实际上,在合同方面,我们作为昌盛证券的代表律师,只能在职权范围之内跟进项目中合同的签订和履行,仅此而已。”
“明白了。”程知予把他所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合上笔记本,“那陈律师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忙了。”
“去吧。”陈锦言目送她踩着高跟鞋离开,嘴角带上一个笑。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人力资源的余景在众人的撺掇下一马当先,俏生生地在程知予桌前一站,在程知予抬头的第一时间开口:“程知予是吗?我叫余景,是人力资源的。”
程知予赶忙起身,“不好意思,来了几天了也没跟大家好好打个招呼。”她歉意地一笑,侧身透过玻璃门看到陈锦言正在写着些什么东西,又转回头来,“是找陈律师有事吗?”
“我是来找你的。”余景踮起脚往玻璃门里望了望,“已经是吃饭时间了,一起去吃午饭吗?”
程知予向她摆了一个“嘘”的手势,摁了通话键,“陈律师,我下去吃午饭,要帮您带一份吗?”
“嗯,你吃什么就帮我打包一份一样的上来就行。”陈锦言头都没抬,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程知予回了一句“好”,把该锁的卷宗统统锁到保险柜里,包一拎,跟余景一道走了出去。
三个小姑娘和一个年轻小伙子正七嘴八舌地在电梯间等她们,程知予一来,就被他们团团围住,余景一一介绍过之后,程知予用心地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很快就融入进去。
女孩子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个道理程知予一直是知道的,但是她想不通,她们究竟是从哪里听说了这么多的小道消息。
仅仅一顿饭的时间,她就基本上摸清了整个律师事务所的情况,连同薄晋洲和苏扬“相爱相杀”的关系。
打包了一份豆豉排骨饭,余景挽着程知予的胳膊走在最后面,听着他们七七八八的议论,程知予拽了拽余景的胳膊,“他们这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呗。”余景顺嘴一答,程知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他们说什么是他们的事,可自己却不应该问。眼看着就要到人力资源的门口,程知予冲余景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之前在电视台的时候,程知予和马征同是许微微的助理,她负责资料整理和端茶倒水,马征负责接洽嘉宾和安排录音棚。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毕业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完全没经历过什么办公室政治。
中午的一顿饭给她敲响了警钟,在这样的社会中,这个人人都是人精的事务所里,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说错话。所以,她暗暗地下了决心:多听多看少说话。
把饭放到陈锦言桌上的时候,陈锦言抬了抬头,见是她,随手把领带松了松,“去帮我冲杯咖啡。”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来。
程知予把咖啡端回来的时候,陈锦言已经吃完了。
饭吃的这么快对胃不 ...
(好,这么想着,程知予原本已经递出去的咖啡在空中顿了顿,饭后立刻喝咖啡对胃也不好。
陈锦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倒个咖啡这么为难?”
程知予忙把咖啡放到桌上,“不是,陈律师,没别的事我先出去干活了。”
“等等。”陈锦言慢条斯理地指了指沙发上的公文包,“替我把木糖醇拿出来。”
程知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在他公文包里一顿乱翻,在看到某样东西的时候,手僵在了原地。
“找个木糖醇也这么慢。”陈锦言叹了一口气,一步跨到她跟前,从她手里夺过公文包,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也愣了。
什么样的人会随身携带这么一长条的避*孕*套?程知予红着脸把东西塞回到公文包里,清了清嗓子,“那我先出去了。”
陈锦言盯着公文包里最显眼的东西,欲哭无泪。
又不是在国外,又不是从前那样的生活习惯,怎么就还改不了随身带着这玩意儿的习惯呢。
陈锦言深吸一口气,望着玻璃门外的身影,身体却突然起了反应。他焦躁地将咖啡咕咚咕咚喝下去,却觉得心里的那团火烧得更甚,只得打开窗户,吹了好一阵风,这才渐渐将身体平息下来。
瑞安地产集团是业内的龙头老大,从2010年开始着手恒大大厦的设计,2011年初正式开土动工,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恒大大厦才得以竣工。
恒大大厦位于霖海市的中心,在建成之初就已经成为了霖海市商业中心的新地标。
瑞安地产集团对这次的项目格外上心,特地指派太子爷——安霖生坐镇,是铁了心地要把这个项目做好。
程知予跟着陈锦言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行政那边的人员已经把会议室布置妥当。
同安霖生谈合同比同王伟重谈合同要轻松得多,两个人年龄相仿、阅历相仿,沟通起来完全没有阻碍,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该注意的地方全部标注了出来。
陈锦言一个眼神过去,程知予把早就拟好的合同递给安霖生的助理,安霖生草草地扫了一眼,站起身来,“那回去之后我让法律处的人好好研究研究,改天再约伟业的王总和陈律师一起出来?”
陈锦言自然是同意,一张笑脸把安霖生送出去之后,会议室就只剩下了他跟程知予两个人。
“那个……”陈锦言轻咳一声,“公文包的事情……”
“嗯,陈律师的顾虑我知道。”程知予脸色微红,“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锦言语塞,顿了顿,才又开口:“我早就没再用了。”话一出口,才惊觉这句话太容易被误解,忙摆手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
“陈律师,”程知予已经脸红到脖子根儿,打断他的话,讪讪开口,“男欢女爱很正常,我很理解。”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尤其是对您而言。”
什么叫尤其是对他而言!陈锦言怕的就是被她在这方面误会,可木已成舟,根本无从辩驳,轻舒一口气,“去我办公室准备一下资料,今天晚上的飞机,跟我一起去新加坡,争取尽早完成对eog的背景调查。”
第十二章 不要这么热情
(怪不得之前陈锦言要了她的护照,果然这个人真的做起事来滴水不漏。ww想到这儿,程知予撇了撇嘴,觉得自己实在应该多修炼修炼。
因为晚上要飞新加坡,她早早地就回了家,把周末刚买的几套正装收到箱子里之后,想了想,又放进去几条连衣裙外加三套睡裙。零零碎碎的东西统统装进小袋子,然后一股脑地丢到箱子中,算了算,觉得差不多了,就给妈妈拨过去一个电话。
正是下午四点钟,不出所料,妈妈正在看电视剧。
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些又臭又长的家庭伦理剧除了挑拨夫妻关系激化家庭矛盾之外还有什么意义,可无奈,自家妈妈喜欢,她也就从来都不予置评。
妈妈唠叨了许久,不外乎就是谁家的孩子今年刚结婚,谁家的孙子都已经能打酱油了,末了还不忘了添一句“你跟非白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谁别扭了,怎么别扭了。她不满地打断妈妈的话,大概说了一下自己刚换的工作,然后就是要出差到新加坡,归期未定了。
妈妈表示对这份新工作很满意,虽然是女孩子,可多出去走动走动,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在她畅想着自家姑娘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衣锦还乡身着盛装嫁给陆非白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时,程知予无奈地说了句“我想跟爸说会儿话”,无情地掐断了妈妈的幻想。
事实上,妈妈说的这些是她毕业之后一直努力想要做到的,可从小她就务实,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深信不疑,所以宁可不做那些无谓的畅想,也不愿意到头来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
再次清点了一下要带的东西,她拉上箱子,费力地封好打包带,检查了一下包里的护照、身份证和银行卡,摊在了沙发上。
她之前就知道律师这个行业累起来非常累,会经常出差,可也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快,在她还没完全融入到这个行业当中时,就已经马不停蹄地开始奔波在外了。
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半刚过。这个时候,非白哥正忙呢吧。
想着想着,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来,陆非白温润的小脸在手机右上方的小圆圈中一闪一闪,程知予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摁了绿键之后,软糯糯的声音出口:“喂。”
那边的人轻笑了一声,“怎么要出差了也不打个电话?”
程知予往沙发靠背那边偎了偎,“这不是才四点半嘛,怕打扰你工作呗。”
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程知予“咯咯”笑了起来,似娇似嗔,“非白哥你别听我妈瞎说,她家庭伦理剧看多了,生怕我嫁到什么会吃人的家里,被未来婆婆吃得骨头都不剩。”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许久,最后程知予懂事地要求挂电话,说是再打扰他工作怕他被炒鱿鱼以后都养不起自家媳妇儿。
陆非白倚在办公室的窗边,极目远望,高楼林立,海和天在视线所及的最远处交接在一起,波光粼粼,泛着金色的光。
自家媳妇儿可好养活了,给口饭吃带在身边就能养一辈子。这么想着,陆非白嘴角上扬,敲门许久听不见里面声音的秘书推门而入,只看到他的背影,就莫名觉得总经理今天心情应该很不错。
“陆总,这里有一封您的信。”
陆非白回过身来,果然是笑吟吟的一张脸。“给我吧。”他迎着秘书走了两步,接过信,看到右下角的“知予”二字,嘴角扬得更高了一些。
自家老板不爱说话,也很少跟女人接触,甚至连跟董事长家的大小姐都永远是客客气气地相处,唯独每次接到右下角写着“知予”二字的信时会笑得如此暖人心。
秘书私心里知道,这个知予一定是未来的总经理夫人,可却从来没见过未来的总经理夫人现身。她只能在总经理的桌上看到一个白衣绿裙的姑娘,坐在铺满玉兰花的草坪上,眉眼弯弯,一脸恣意。
这边程知予刚挂电话,就有一个新的来电进来,她嘴角的笑意尚且未收住,话语间便带了股软糯糯的味道,挠得陈锦言心里痒痒的。
“收拾好之后就下来吧,你们小区不让停车,快点。”陈锦言沉了沉声音,倚在车上,仰头看着一个大概的方向。
才两天的世界,就已经习惯了车接车送。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陈锦言正伸手拧开冷气,余光瞥见程知予看向自己,不动声色地收了目光,继续开车。
他们两个人的家离机场不远,开过去也就半个小时。
国际航班都在t3航站楼,下了车,陈锦言把两个箱子从车上卸下来的功夫,程知予已经推过来了一辆车,在陈锦言把两个行李箱放上去之后,自然地摁了推车杆,完全一副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儿样。
陈锦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闪到一边去的时候,程知予轻松地边推车边回了一句,“一点都不沉的。”
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男的两手空空,女的斜挎着包包还推着车,怎么看怎么别扭。陈锦言不由分说地想把推车抢过来,被程知予轻巧地一闪,“嘿嘿”笑了两声,“陈律师,真的没事,再多的行李我都推过呢。”
“那好吧,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陈锦言轻笑一声,步子放慢了些,绕到程知予的后面,拦腰将她一抱,就放在了推车上面。轻轻使力,推车又动了起来。
程知予的尖叫声引得周围的人全部看了过来,一个孩子不高不低地开口:“爸爸,你也像叔叔推姐姐那样推着我吧。”
程知予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怎么回答的她,她自己早已羞红了脸,回头皱着眉轻轻呵斥,“快放我下来。”
“是你自己这么选的。”同样听到孩子对他们二人的称呼,陈锦言有些恼羞成怒,索性加快了脚步。
最终,车在托运行李处停了下来。
程知予庆幸自己穿的是短裤,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还算方便。
绝对不要忤逆自己的老板,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这是程知予工作以来总结到的第一个箴言。
她往陈锦言身后一站,跟着队伍往前一点一点地挪动。
“护照呢?”陈锦言回过头朝她伸手时,她尚且在刚才所受的耻辱中还没回过神来,羞红着一张脸把护照递了过去,不声也不响。
旁边一对法国夫妇指着程知予不知说了些什么,陈锦言扫了她一眼,心情很好地跟人聊了几句之后,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他又在嘲笑自己,程知予一方面感叹自己怎么就那么不知死活地答应做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人的助理,一方面又感叹时运不济,出个糗都能走向国际。
她定了定神,淡淡地冲法国夫妇一笑,小脸仍是红作一团。
怎么就那么好调戏呢,陈锦言哼着歌接过两个人的登机牌,冲法国夫妇说了句salut,将登机牌递到了程知予的手中。
“不给小星打个电话?”陈锦言 ...
(寻了个话题,想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却见程知予从包里掏出手机,长按2,电话拨了出去。
应该是林仲昊先接的电话,程知予说了句“我想跟小星说会儿话”之后,停了好一阵子才又开口。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陈锦言在前面带路,找了家自助餐厅,示意她坐进来。
“陈律师,我觉得我有必要跟您好好谈一谈。”程知予挂了电话,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陈锦言默不作声地坐在她的对面,头微微歪着,勾出一个笑,“你想说什么?”
“林律师,我无权过问您的私人生活,但是我这个人比较传统,实在无法适应您有的时候过于热情的一些动作。”就连说着这话的时候,她脸上都隐隐透着红色。
陈锦言眸色忽明忽灭,看着程知予,提醒了自己三遍“要想追她必须慢慢来”,这才笑了笑,“不好意思,在国外待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可能有的时候不太注意肢体语言,如果冒犯到了还请见谅,我会注意的。”
程知予长舒了一口气,“没关系,我理解,只是我个人还是接受不了那样。”她笑了笑,眼睛弯弯的,“陈律师其实您人真的特别好,我心里都知道。”
嗯,知道就好。
只是一整天下来,先是被撞见了公文包中的避*孕*套,后是被小朋友管程知予叫姐姐的同时叫自己叔叔,陈锦言觉得有些烦躁,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在手里转了又转,最后直接扔到了烟灰缸里。
“你先去取点东西吃吧,还有两个小时才登记。”陈锦言扬了扬下巴,看都没看程知予一眼,拨通了一个电话。
程知予知趣地拿了个空盘,绕来绕去拿了一些刺身和牛排,端了一杯柠檬茶,回头看了看,见陈锦言还在打电话,便又围着吃的转了一圈。
这边陈锦言拨的是薄晋洲的电话,薄晋洲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虽然分开很多年,可在国外时最难熬的日子,也是他陪着一起渡过的。眼看人家已经结婚生子,幸福美满,自己这边却八字还没一撇。
“你干嘛呢?”陈锦言没好气地开口,手里又捏过来刚才的烟,一截一截地用指甲划断。
“在家陪老婆,你不是在机场吗?”薄晋洲隔着电话,对苏扬喊了一句“我去阳台接个电话”,又对他说:“怎么,这么快就遭遇滑铁卢了?”
“你说我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黄毛丫头?”陈锦言皱了皱眉,看着不远处身着白衣蓝裤的姑娘,一时有些失神。
“要是爱情能讲得清的话,还有什么神秘之处。”那边似是抽了一口烟,陈锦言轻笑,“你怎么还抽烟,当心苏扬闻出来直接把你踹出去。”
“什么烟。”即使是反驳,薄晋洲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是她给我买的戒烟器,她说想抽烟了就抽一口这个,能让戒烟的过程不那么痛苦。她真是不懂。”
陈锦言不禁笑出声来,“给你打电话是想排解一下情绪的,你倒好,净知道刺激我。得了,我挂了,事务所这边你盯紧点儿。”
挂电话的时候,程知予刚好往这边走。陈锦言看着她弯弯的眼睛,心中已经找到答案。大概就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吧,双眸亮晶晶的,似乎随时都在对这个世界说“你好”。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就那么弯一弯眉眼,已经是最美好。
第十三章 别人家的爱情
(陈锦言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往包里一扔,眼看着程知予已经走过来,站起身来走向取餐区。ww擦肩而过的时候,程知予的发丝拂在他的肩上,留下一缕绿茶的味道。原本不那么好的心情豁然开朗,微微勾起唇角。
正是晚饭时间,餐厅里人满为患。陈锦言回到座位的时候,那对法国夫妇坐在程知予的外面,见陈锦言过来,礼貌地站起身来,用生涩的英文问他,可不可以拼一桌。
原本陈锦言占的位子就是四人桌,他愉快地回应一番,侧了侧身体,坐在程知予的对面。
所幸四个人都会说英语,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也算是交谈甚欢。
法国夫妇要赶的飞机比他们起飞的早,因此他们用完餐之后离开得很快。饭桌上又只剩了程知予和陈锦言两个人,她眯了眯眼,长舒一口气。
“很累?”陈锦言擦了擦嘴,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还好,每次这种……”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耸了耸肩,“social的时候,真的是特别耗费精力。”
陈锦言轻笑一声,“在国外的时候,最烦的就是参加学术性质的party,一群老古董聚在一起能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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