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疏狂不自然的停顿叶涩自然听了出来,他想说的其实是日晕珠。莞尔一笑:“谁知道呢?会不会后悔不亲身体验一下是不知道的吧?”
“……”无语了一瞬,舍疏狂彻底抓狂:“为什么啊?!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做了什么?!”
“……”一头黑线,叶涩已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么想跟叶涩一起的话,跟着他不就行了?”一直把玩着折扇但笑不语的宁缺突然开口,使得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目光流盼将三人神色纳入眼底,宁缺唇角一掀半冷笑道:“当然,在让我满足之前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哇啊~~!”被他说得如芒在背,舍疏狂一下小鸟般躲进了叶涩的羽翼里。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四个本是毫无关系的人竟被硬生生地绑在了一起。水怜寒需要叶涩,叶涩答应留在他身边,舍疏狂不想带着日晕珠单独离开,宁缺要从舍疏狂处得到补偿,不满足不放手。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命运的巧合?
“咚咚”敲门声响起,水怜寒回头见一个下人道:“大少爷请四少爷前厅议事。”
点点头,回头对叶涩道:“伤不能动,留在这里别离开。”在得到叶涩肯定的回答后便举步走了出去。
舍疏狂看着他的背影犹自不死心地问叶涩:“你到底为什么答应留在这里啊?是不是他威胁你?”
伸手弹一下他的额头,微微一笑:“不是留在这里,而是留在他身边。至于理由嘛,可能……是觉得他很可怜?”
“他可怜?!”
“……”好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自然而然就答应了,遵从命运的安排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什么留在他身边,他这是要把你当小厮使唤啊!”
扑哧一笑,想到最近的遭遇,倒是恰恰反了过来,别说当水怜寒的小厮了,被他伺候的时刻反而居多。
不满地瞥他一眼:“你笑什么?不对吗?要不是小厮,你一个大男人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啧啧,”宁缺笑着靠近了过来:“小孩儿就是小孩儿,看不出来吗?既然两情相悦自然要在一起了。”
“什么?!”同时出口,叶涩一脸震惊却不知为何涨红了脸,舍疏狂头上已是天雷滚滚。“真的吗叶涩?!”震惊之余还不忘回头斥宁缺一句:“你才小孩儿!”
“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辩解:“我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
“那你脸红什么?”
“……”
“叶涩……你不是吧?”感觉世界观整个被颠覆了般,舍疏狂焦心地又忍不住起来转圈:“这个世道要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好男色?我在做梦吧?我是在做梦吧?男色有什么好的?那个水怜寒长得好看吗?……嘛,好看倒是好看……”
身后一片静默,舍疏狂蓦然顿住身子,慢慢回过头来,有些尴尬地摸着头道:“那个叶涩,我不是说水怜寒不好……”
“……”
“其实!其实他也挺好的……你跟他……我我我反正是祝福你们!那个……”
“……”他已经懒得辩解了,误会了也好,误会了省得他再问东问西。
打开折扇掩住唇,宁缺的眼睛中透着点点星光,闪耀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舍疏狂尴尬地立在当地,宁缺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别在这打扰他休息了,小心水怜寒一会回来揍你。”
“!”条件反射地要反驳,却又噤若寒蝉地闭嘴,偷偷地去看叶涩。
叶涩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我先睡会儿觉,你待会儿再来找我。”
“嗯!”见叶涩笑,明白他没有生气,舍疏狂立马又开心了起来,连宁缺的手臂都忘了扯开,就着被他揽住的样子就走了出去,等到要关门的时候才想起来甩开了他。
一直微笑着看门闭上,叶涩颓然倚靠到床头上,盯着床顶笑意慢慢消失。
似乎,最近一直遇到好人。舍疏狂、水怜寒、宁缺……似乎也无恶意,然之、温之两兄弟,还有石奇、那个王伏……除了黑面之外,似乎大家都很喜欢他都对他很好,实在是,太不适应!
虽没有多疑地对每一次善意都进行怀疑,却也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接受到的善意太多,身体本能已开始防备。不是太过不信任别人,而是习惯了一个人。
不依靠、不躲闪、随遇而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天呵,我会享受你赐予的每一个瞬间。
过家山庄一允许各派离去,安了心的各帮各派又有了自己的心思,有人马不停蹄离开,有人表示要留下参加过老庄主的葬礼,也有人踌躇观望。
找寻凶手和日晕珠不必也无法急于一时,葬礼成为重中之重,水怜寒正是因为此事而被叫去了前厅议事。
商量好了主要的事情,过家庄丁们开始去各处奔丧,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只有过岐山的子女们知道,很多事情已悄然改变。
短短两日时间,表面的和谐虽未被完全打破,私底的暗潮汹涌却已初露端倪。最惹人诟病的就是,过家山庄的义子水怜寒不仅不为义父恸哭,甚至连最起码的守夜也不参加,不管被谁当面责难或者私下议论,他都一副心静如水的样子,不辩不驳也不反省,整日整夜大部分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守着他的病人——叶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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