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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恳切言道:“青楼女子,想来各有一段凄凉身世,待入了烟花地,千般苦楚外还要受世人白眼。白兄何苦再累她们望月空叹,倚栏虚待?”

白玉堂好容易咽下一个苦笑,折扇一挥,潇洒背转身去,用出十足风流的调子言道:“白五爷早就不去了!”心中忍不住又加一句,“自遇着你这猫儿。”

确是如此。初遇展昭,白玉堂一心寻他晦气,空不出心思去,等到对展昭生了情,又到觉晓了这情,就更不去了。甚至三四位有旧约的,每年的哪日或哪年的哪个节里相期的,特特的寄了信去,言道五爷有了心仪之人,从此风流依旧,零星几点的轻薄却需洗择干净了。

寒风阵阵,吹着只让人觉着凉,却吹不去心头酸涩。

仿佛过了良久,白玉堂心里忽然又沁出点开心来——这便是他白玉堂心仪之人,佛家慈悲,却只会躲在庙里诵经,这只猫儿,才真是入世的金刚。

正想着,又听那猫儿言道:“那便好。白兄……白兄原是名士风流,实在是展某狗拿……咳咳……白兄当真不气恼?”

白玉堂倏然转身:“好啊,狗拿甚么?你倒说呀!敢消遣五爷!”作势要扑上。

展昭忙笑道:“展某绝非有意,玉堂饶了我这遭儿。”

白玉堂身子猛地定住,愣道:“猫儿,你叫我甚么?”

之前并没有人叫他双名。他也不会让别人这么叫他。可是由这猫儿唤出来,“玉堂”,“玉堂”……竟叫他平白听出些缠绵意味,心尖儿都浸软了。

展昭一愣,这才发觉自己竟脱口唤出一声“玉堂”,想起从前叫过几声“五弟”,白玉堂便不爽道“你不过大我几个月,就来占白爷便宜”,因此还是叫着白兄。想到这,冲白玉堂一笑,道:“原是展昭一时口快,白兄既不喜,展某不如此唤了便是。”

谁知白玉堂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吱”地一声叫,瞪着眼,跺着脚,道:“甚么不喜!你这猫总是忒也客气!你我交情,若你对我还要这般疏远,倒枉我当你是个此生唯一要紧的朋友!”

展昭听得“此生唯一要紧”六字,心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快得抓不住,也就无从多想,只觉出一股暖意,再看那白耗子时,仍是跳着脚,忙道,“既然玉堂欢喜这般叫,展某以后就这般叫便是。”

说着顿了一顿,像是确认,又或是保证似的,带着点温软笑意,轻轻地,极认真地,又唤一声,“玉堂。”[5]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何家劲版本忘了哪单元,大boss说,面对外敌朝中大臣怕事,都主和,包拯是少数主战者之一。觉得这比较合理。书本和影视中包拯的形象,大多着重在“爱民如子断案入神”,可事实上真正的古代官员,尤其做到包拯这么高级别,工作的重心不该是断案,之所以那样的形象广为流传,应该是因为“爱民如子断案入神”的特征与百姓关系紧密些。曾看到历史课本上有一段包拯给皇帝的奏疏,陈言官僚机制臃肿,连带着宋朝有名的重文轻武的特征,等等。当时一看到,就觉得这位包青天远比各种文艺作品里描述的更了不得,应该是在政治上很有头脑的。唉,忍不住膜拜。

注2:把个辽国小王子写得思想这么幼稚。我本人倒是挺理解那些战争。个人与个人间都免不了有矛盾,何况群体之间,更何况国家这种特殊群体。统治者的想法,自然是“别人有哪如自己有”。

注3:电视剧上,一看到猫儿哭我就心疼,忒可怜见的,而且猫儿总是哭得好淑女啊有木有!!

注4:公主逃婚这段真是硬□□来,除了让展昭改了称呼外毫无意义,我能说我只是不知道写什么了吗。哇呀呀呀呀呀!

注5:展大人你这是红果果的勾引,我都要受不了了。。

电脑和手机同时抽了个疯的,我也是醉了。一些片段丢了,不由有点小郁闷。。。

☆、一点相思空自扰

晨光中,静谧微风不知流转了多久。忽展昭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还没问玉堂怎么没在家过元宵,可是来京有甚么急事吗?”

白玉堂转过脸去,道:“还不是记挂着与你这猫儿再好好比一场。”

展昭顿觉好笑,心说玉堂倒真是个武痴,只是比了第一次他定又惦记第二次,比了第二次又惦记第三次,若三天两头的,屋顶上小树林里,跟他打来打去的,成何体统,所以还是一次也不比的好。

他却哪里知道白玉堂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玉堂既已想明白自己心思,就不再有之前的那些个别扭劲儿,放开膀子对展昭好,衣食住行俱都给他收拾得妥帖。知道展昭得到甚么好的都想着众人,索性连带着开封府一窝子都包养了——反正他白五爷有的是银子。

他金华的亲大哥白锦堂,他陷空岛的结义四哥蒋泽长,都是善于经营的主,在开封也有两家的分号,足可将粮食菜蔬并各类物资往开封府衙派送得齐整,又从白家酒楼调了俩厨子过来。他自己也几乎不再去外面觅食,一日三餐跟开封七口子挤一张桌子上吃。

本来还想给展昭配个机灵的小厮,被展昭严词拒绝:“展某有手有脚。”白玉堂心说也是,白爷也受不了有人替你宽衣解带的,这一条就免了。

又因知展昭心善,平日有人有甚么麻烦,就算自己已经累得要死要活的,遇见忙照样帮,于是今日东边转转明日西边逛逛:哎我说你有甚么困难没,有困难你就说嘛,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说嘛,你不说,五爷过时不候哈,噢,真没困难,那爷走了。

开封府人众口相传:白五爷哪是甚么凶煞罗刹,分明是财神爷再加观音菩萨嘛,一句话——有问题,找五爷。

眼见得一天天地白玉堂对展昭的好已经到了众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比如这天饭桌上,公孙策看见白玉堂给展昭夹起一块肉,还直送到嘴边,忍不住悠悠叹出一句:“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一桌子八个人倒有六个喷出饭来,除了发言的公孙策和口里没饭的白玉堂。

白玉堂这才猛醒过来:他这点心思,已经是路人皆知了。不禁心下有些着慌,心说那猫儿知道吗,朝展昭一望,仍是清澈见底模样。

白玉堂一时庆幸,还好这猫不开窍;一时又恨,死猫怎么就不开窍!

这天夜里该展昭宫里当值,白玉堂就独自在展昭屋里呆坐,想一会儿,叹一会儿,又发一会儿愣,间或举起茶杯抿一口。忽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钻进一股冷风,白玉堂不提防倒也被吹得觉得嗖嗖的凉,猛然想起展昭近些日子穿得单薄,虽是春日里了,这风刮得倒似要变天似的,当值时又不得饮酒,漫漫长夜,这猫儿却怎生御寒?忙取了件狐皮袍子,把窗子一推就窜了出去。

展昭此时却不在宫中。他原是要去当值,半路上觉出四面八方的杀气,就站定身子,右手握住了剑柄,清叱一声:“甚么人,出来!”

话音刚落,一群黑影现在他身周,里三层外三层,一落下,一口气不歇地亮兵器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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