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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应其音落而起喝彩之声。独孤澹最是欣喜,亲手为之斟上酒以示赞和。赵椿笔走龙蛇迅速录出文字,交在林筝手里,复又拢袖换纸润笔,意味深长的看向英禄和骧,显然是在问:你们两位谁先开口?或者一起接个上下句?

骧按下英禄的牵手,拢着阔袖居前一步爽快‘应战’

“金缕曲——佳愿

雕鞍至,西来客,怎视故友。

边阳落定铅云重,掩罢绿凋红愁。

把手问,雁字何投

空攀蒹葭暖琼觞,问骨肉天涯依然否。

与回看白云苍狗。

烟波事,忍凝眸,甘辍覆雨翻云手。

永夜寒,拈掌心痕,独斟残酒。

冯李运术无需话,任与笔册身后。

意绪良媒嫁东风,得燕泥结巢安如就。

月华收,倚栏久。”

吟罢良久周遭静寂,却见众人除赵椿笔走如飞之外,其余人或束手垂颜,或别脸旁趋,或支颐而默,或执袖拭泪,或掩面哽咽···

英禄沉吟片刻冲破唏嘘静默,朗声道:“仪光即许出心中佳愿,我仓促填成几句短辞聊以相和。画堂春——佳愿·二

慢拨云舸启兰殇,扼铁腕,锁天狼。轻抚翠鬓帝年荒,枫醉骄阳。

慵拂满床牙笏,笑解谢屐琣璜。剑弹鹿弦和旧章,凤舞仪光。”吟诵音落,将手中酒盏举向凤郎,引得高声赞喝轰然而起。骧含笑点头,向英禄端揖施礼一表谢意。唯得斯人赞许令英禄欣喜无比,遂将酒一饮而尽。

无意间转身,见独孤澹望着他,先是一脸颇有瞠目之状,随之恍然顿悟揶揄道:“当初倨傲得‘安得折颜拜王侯’之人,今日居然坐看旗幡招摇,笑自岿然不动。若非亲见,澹委实不敢料及。不论运筹心术,唯言此刻,我是由衷感怀:某人的感化之能端是登峰造极;竟能令随性起腾肆意纵横的玉面玄鹏,宁心静神收敛羽翅稳落于凡,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擎涛兄疑惑昱居安之念,我也无意强求。”英禄借放下酒盏瞬间闪目旁观,赵椿、林筝等近在咫尺。遂即有意朝独孤澹接近一步。“诚所谓,踟蹰以渐悟,跋涉以通达。昱确曾说过,绝不屈身侍于涩滞庸君座前。基业者乃为民心所聚。当前民心思安,若悖逆守成大势穷兵黩武,直如蜷指攥沙必要流失殆尽。再请仁兄慎思,纵横驰骋睥睨天下,诚是大丈夫行于世之豪情。但天地间少一个与你并肩共看的人,纵然是手握江汉奔流,气吞八荒起复,又能甚乐哉?!”

英禄朝骧所在方向飞去一记眼神,随之无比骄然对独孤澹道:“兄台请看那厢:凤郎者,当世唯斯人也。能亲以双手报拥之,唯吾玄鹏一人尔。何其幸也。守此一人把臂同行,岂不快意过那等‘于至高处独守孤寒’么?至于什么天理伦常、余桃龙阳之类聒噪,能于饥寒时充为温饱,代而牧养子民么?能于心潮澎湃之时,为你宽解平复心怀么?”

浅醉的骧甚有无以言表的妙处。色如春花初绽,唇似珊瑚浸露,柔润肌肤由内而外透着粉嫩。凤目中疏忽而迷离,疏忽而因神思未堕,而凸显精明的神光。肢体绵软而乖顺的伏在英禄把握中。晃动在指掌下的凤翅纹身,依旧美艳无双不可方物。

每每及此英琭常有遐思:初见纹图至今似已经年。其时骧方过二八年华,纤长冷艳,颇有些雌雄莫辩的姿容;目下无尘,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如今添几岁,虽褪去几许冷傲阴柔之气,如珠出海蝶破茧,痛不可当之后,铺陈开的依然是令观者为之窒息凝神的别样华丽。提及那首嵌入其表字的小辞,骧毫不隐瞒欢喜之情并依言回应了一吻,把英禄喜得要飞起来。环在骧腰间的手不自觉吊起内息,在滑润肌肤上游走起来。

“昱,想要我么?”骧清吟一声,在枕上柔若无骨的蹭着转回身,伸出手蹭着英琭鬓边,摩挲着在耳后搓弄片刻,进退逡巡着潜至胸前拨挑玩弄,旋即试探沿着裸露的小腹,蹑足潜行渐次往下,所过处恍如划出火花爆裂。

英琭闻言只觉心跳顿了一拍,如是这般邀请,直如骤破天荒也似。怔了片刻,嘶的出了一声,只觉那处已昂扬而起胀至生疼。忙捉住那只使坏的手,假作切齿威胁:“小凤凰在挑逗为夫,可知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

骧浅笑少顷半睁星眸,眼尾蕴上一抹绯红,未似常日含羞反而欺前贴近。水唇一弯后微启唇瓣,舌尖细巧舔上英禄的坚实肌肤,沿着肩若隐若现缓缓滑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迹,直至心脏蓬勃跳动处。进而动作几如沉醉痴迷,分开双腿盘住英禄精劲的小腿,若即若离的摩擦着膝后柔软处。

“我盛意拳拳,邀你共赴云雨巫山徜徉,你可愿同去……”凤眸流光溢彩的说道。——“昧昧思之缱绻无绝,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蒙卿垂信枯木逢霖。”英禄一面说一面噙住已成胭红的耳珠儿啜吮不停。

湿热的吻在眼角耳垂间含吮抵弄,聆听着渐已迷乱的喘息,探指在臀缝间碾开敏感的褶皱深入进去,催得骧眸中漾出更浓的水雾,意识迷离的抬手去拂英禄的脸 ,却被他张口衔住吮吸。

骧渐被欲潮柔情熏得半梦半醒,容颜轮廓被烛光柔化,黑发铺散成一片浓淡有致的墨色,玉似肌肤染上薄薄一层微红,胸前两点樱红挺立,在纱帐滤过的烛光中更有令人垂涎之色。山作眉峰秀目为水波横,此刻其眼角眉梢浮起嫣然媚色,把心底情意生动勾勒而出,如一幅氤氲着水色的画。天生媚骨便如是矣。

英禄一双手端的极尽挑逗之能事,所到处无不挑逗起难以纾解的欲望,烧得骧每寸皮肤都在渴求追逐。方才张口微喘即被凶吻密密堵住,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直至舌尖被吮吸撕扯得生疼。胸腹、股内侧亦开始被掠夺式的抚摸揉捏,忽而狡猾停住,似迟疑更引诱,似不经意碰触摩揉,又浅尝辄止的撤回。挑动间掺有粗暴,撩起快感竟似成倍热烈。

觑见骧已是快感累积拖到顶峰,英禄看准时机,握着已经湿润的芙蓉杵顶端狠狠一攥。骧不提防为之一抖,浑身毛孔在绝大刺激之下乍然张开,无法抑制惊呼一声,随之释放出来。

此间气息直如陈封佳酿,甫一启封酒气便氤氲蒸腾而出。彼此呼吸已灼热得将血液沸尽,英禄更觉下面已胀到极限,酸涩颤抖却又不失异样的甘美焦灼。意识修为终因情潮翻涌溃不成军,他急促念了一句“别怕。”便按下那陡然挺起欲行躲避的腰肢,将昂扬滚烫的顶到紧致入口处。温柔而不失强势的慢慢推进,绝不容丝毫退避。

骧正魂不守舍情动轻颤,下面被硕大火热物事直侵而入,忍不住一声哽咽呻吟,躯体急促起伏收缩,下意识推挤着入侵异物,却又迫于饥渴绞紧。英禄缓了口气,竭力忍住即刻喷薄欲望,轻轻噙噬着玉项,牢牢握住他的腰浅作抽送拓展,便再压抑不住狂野急切的渴望,凶猛的律动起来。

骧仿佛置身火炉,瞬间被裹挟进铺天盖地的炙热晕眩,只觉耳边轰鸣着,太阳穴突突乱跳。意识涣散间含不住急促吟喘,只能无助承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索取。在渐次凶狠猛烈的抽送摇摆下,被逼到欲火巅峰退无可退,玉般的身子剧烈颤抖。后穴被撑开到极致,悬着的腰肢如蛇骨也似柔韧,呻吟低叫声似掺了媚药,随着英禄动作,刚还是沙哑绵软的艳丽轻吟罢,又突然一声惊呼骤出高昂。随着太过强烈的冲击,体内的滚烫来去驰骋毫不留情,疾徐有章极富技巧,准确摩擦着体内敏感点,将甘美颤栗一路推延开,直透四肢百骸。

仿佛寰宇间唯剩两人,一个凶猛进犯遒劲有力强盛而细密;一个婉转相就任由着对方倾力采撷···几番曾欲逃开,都被死死掐腰按胯而半分脱逃不得。伴随恍如灭顶高潮,体内凶器陡然壮大直顶到底,喷发的欲望全部射入最深的所在。致使胀裂般的痛楚中带来极致焦灼甘美,令之难以餍足不死不休。

显而易见,一次释放远不能填满英禄多日饥渴,他紧紧抱着骧,放下架在自己肩上稍有脱力的腿,涣散失焦的眼睛,眼角睫毛上的水迹,嫣红的耳垂,水泽莹润的双唇,无一不能挑起他欲火蒸腾。

凭所余无多的清醒,骧恍惚觉察,压抑已久的欲望虽然终得喷薄而出,不足以诱发英禄化身为兽;如此不知餍足的凶狠索要,必定另有端倪。但此刻都已无暇纠集查找。

英禄眸光一动便啃住他的耳垂,一手圈紧柔韧纤瘦的腰,一手捋着后颈慢慢抚摸着脊背,骧已随姿势改换而起强烈刺激,而被再度攻陷。喉中溢出不堪承受的呜咽抽泣,湮灭在英禄霸道的凶吻下。腰间冲撞由缓而急愈加勇猛激烈,角度恶意刁钻突然猛烈,力道销魂蚀骨,那至美且致命一点,被抵住花样百出的撞击研磨,快感节节攀至高峰,身子也晃如推入云端。

英禄曾无比期盼过如是赏心悦目之境,骧摒弃所有矜持端凝之态,在他的掌握中沦陷,如水到渠成,适应配合承接着狂暴的冲撞挺动,将华美的背肌绷紧出极具魅惑力的弧线,美妙妖媚的摆动身体,令背上纹图破体欲出般呈现;伴随狂野浓密的入侵与占有,食髓知味般渴盼极乐,竭力纵情的迎合与交融,血肉化尽灵魂出窍。

一夜疾风骤雨恍然不识世外之情,直至终于被喉中干渴催得醒转。伸手去摸身旁触之沁凉,枕边亦是空空如也。骧艰涩的睁开眼睛,甫一扭身痛呼未出,已被周身酸痛逼出泪花儿。再见到身子上满布的痕迹,回想昨夜那场直要毁天灭地般的纵欢,禁不住满脸皮肉烧灼。压了半晌思绪,勉强扯着被子盖全满身情色痕迹,转向外侧唤人送水。

喜子闻声即跑进来,放稳手中香薰,蹑足近前撩开床帐,捧起桌案上的瓷盅凑近前问安:“公子爷醒啦。喜子服侍您先进些水,再起身漱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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