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保证不再想着去孩子房间里睡觉。”
啊哈。这引起了Erik的注意。
Erik慢了下来,逐渐放缓脚步直至完全停止,他转过身来,挡在Charles面前然后双手稳稳地覆上他的肩膀。虽然走廊里穿堂风一阵阵的,Erik的手掌却出奇地温热,他眼中的热切极易让人信任——在黑暗中异常地明亮——已传递到他身体的其余部分。“那正是我想要的,”他平静地说。
Charles吞咽了一下。“那我想保证我的士兵的安全。成交吗?”
稍稍停顿,思考片刻,紧接着:“我会释放较低职位的人。你的军官要留在Genosha。”
Alex,Sean,Armando,Kitty——还有很多人。但……这是一个开始。如果士兵们被放出,那么随后军官的撤离会更加容易。这是进展。一步步来。
“好吧。成交。”
和Erik擦肩而过,他沿着走廊向前走着,虽然 Erik被他握着的手收紧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并任由自己被带着向前走。恨恨地走着,不如说这也令人满意,他作为走在前面的那个人,猛地把Erik甩在身后。如果他处理得当,他可以经常这么做。也许吧。有可能。那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那些微不足道,寻常的小事上——甚至在那些并不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小事上——Erik出奇地渴望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他本能够让Erik尾随着他,像狗一样气喘吁吁,如果他能控制自己,学会利用——
然而他需要正视这个。神阿,去面对并且了解,于是很好地利用——夜晚没有寒冷到足以让他起鸡皮疙瘩。
“Charles。”
“嗯?“他没有停下脚步。
“你在害怕。”
毫无疑问。只是一个陈述。“没什么。”
“我可以在连结中感觉到——”
被允许研究如此复杂的东西,是多么令人神往。如同花园里的玫瑰,有其不同的气味和颜色,都在等待着栽培和混种——可惜他为治理国家而错过了那么多学问。
此时此刻,如果他费心去上了繁育者的胜利课程,也许情况还会变得更好,那也许会更好。知道Erik能感知他的痛苦——同理穿着Erik的衣服,或者,甚至,直接吸入Erik的气味,起到了一种镇定的作用——这令人心神不宁。实际上,Erik对他一览无余。
“没什么,我也不想你再追问不休。”
虽然Erik的表现表明他对于那个命令并不是很愉快,他也只是向旁边一瞥并抿紧了嘴唇便就此罢休。
很遗憾鉴于这意味着Erik已经再一次与他扯平,作为引导者这个诱人的想法已然毫无意义。这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的,但是任何一个处于正常情感的支配下的人,对于自己竭尽全力保持的些微的掌控都即将要丧失还能抱有平静的心态。
当他们到达客房门前的时候——真正的迷茫,没有走向他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这样一个不带一丝人情味的地方——沉默已经开始生根,压抑也会接踵而至,它们俩总是如影随形。这是所能期待的最好结果:他们两个都没有主动打破的这冰冷的平静。
之后,当然,没有持续。
他们进去之后Erik便砰的一声用力关住门,刺耳的回声在整个房间回荡,使得Charles的手臂寒毛直竖。太吵了——太令人厌烦,他的神经面临崩溃边缘,漠然着仿佛失去了对付噪声的能力。即使,在Erik的冒犯之下。
噪声仍然在回荡,Erik触碰到第一件事物——Charles的手腕——然后向后推去,迫使他们都狂乱地调整自己的动作。多变的步伐让他们双双跌倒,Erik的缺乏先见之明的行为会让他受伤,这可不大公平,但Erik也同样面临这样的窘境。
多么美妙啊。如果这么做是合乎逻辑的话,毫无疑问,值得一笑。
“这是什么?”Erik低声说,几近轻柔地,抓着他的手用拇指摩挲他的脉搏。
那很微弱,Erik仍然想不明白。神明帮助了他们俩,但那一定是神明选择性的无视了。Erik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货真价实的聪明——相比之下,这种程度的愚蠢,坦率地说,都要替他自己感到尴尬了。
“允许我拒绝。”
而他并没有打算回答。那将会是绝望的——让人心烦意乱。
Erik的体温渗透到Charles胸膛,透过他的衬衫——他这段时间一直穿着那件睡觉穿的衬衫,当他们前往危机模拟室时披上的。那件衬衫,那脆弱的东西他本应该穿上床,他也许真的会的,如果他是赤裸的——或者,充其量,穿一条底裤——就不会……那么轻易。
不再说话,他用一只手压上Erik的肩膀——当Erik的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时那简直像一个壮举,但是Erik也足够轻松地随他而去,纵容着Charles的动作,尽管他手上还保持着紧握的姿势。
更重要的是,当Charles推他的时候他后退了一步,。
“我——”他说着。一个解释是必要的。而且——这难道不容易说出来吗?
想要……事情——并不简单,他们作茧自缚,困在那些讨厌的欲望、爱意还有苦涩之中。但Erik是——是温暖的,而且非常可靠,在Charles的触碰下真实得令人吃惊。他张开嘴唇,呼气的样子,明亮的眼眸望着Charles的样子,他的视线因欲望而尖锐,瞳孔因晦暗的光线而微微放大——这一切都渗透到到血液中和动作一起加快,敦促着他弯曲手指,嵌入Erik肩膀上的皮肤。他,弯曲着手指——那也许是轻而易举的,继续紧抓并更进一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皮肤上黑色印记,他可以透过Erik的手指进行窥视。
“我需要有一些说话权。”
那么,那么需要,那必须是一个现实,或者一切将要破碎瓦解,回到几分钟之前,在危机模拟室之中。如果没有其他发泄的方法,愤怒是不可避免的。
没有回应。但……这不是一个拒绝,看着也不像Erik已经否决这个主意的样子。正相反:他似乎在等待,端详着Charles并且权衡利弊,如同他在战争期间对Charles提出的想法所做的一样。
“如果你想上一个毫无反应的身体,那么就用尽一切手段,Erik,继续进行你所做的。”
他们都不想要那样。毫无疑问,否则他们不会有这样的谈话。必须——必须有一些什么——因为如果Erik决定了一些他于情于理都没有权利决定的事情,在战争的情势和作为失败者的前提下,拒绝Erik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为失败者没有权利。胜利者决定权利。
Erik决定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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