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一想。就这么讲条件——什么是可谈判的,可容忍的?Erik是引人注目的:他的外表,他的动作,他的思想。从习惯出发——那些一起在帐篷里度过的日子,Erik曾经——的时候——让需求变成了一件具体的事情。如果想得到些什么,那么就必须是可以一直容忍的事情,而现在这就是可以讨价还价的部分。
和Erik上床这件事。不是Erik不想,鉴于现在的情况,如果情况可以改变……
“我想要你,”他轻柔地说,从胸腔里挤出这几个字,用一种可以诱惑Erik的轻柔的语调。最棒的谎言,毕竟,大多是事实。“但是我不能这样,如果这里面完全不是我的意愿。你想要我愿意,如果我不能选择的话我无法愿意。”
倾得更近一点,他伸手环住Erik的肩膀,正好在他脖子的位置,手掌贴合,用拇指轻轻揪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之后轻轻拉扯着。他的手腕弯曲着,在松懈之前不断爱抚:Erik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现在几乎没有那么约束了。
而他的脸……
这是欲望。这:张力爬上了Erik的脸上每一条纹路之后牢牢地固定着,掩盖了他的悠闲,抿紧嘴唇的薄成一条线,从他嘴里说的词语模糊而微弱,不像正常状态下潜伏在他眼中的精明。
他在等待。他有耐心。他在倾听。
“如果你想让我选择你,你必须让我自己进行选择。”
Erik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嘴唇,随着他的嘴逐渐张开,弄湿了它。当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是嘶哑的,一点也不像Erik——这样没有信心,脆弱而小心翼翼。
出奇制胜的方法往往不合情理。
“你会选我吗?“
这是一个问题吗?Erik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会的,Erik。我倾尽了所有选择你。”
Erik的嘴唇剧烈抽动,他抬起头——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你试图否定自己的选择。
这是真的。他是否定了。因为Erik试图掌控其他所有事情。他仍然如此。这是牢笼之中的选择,但如果Charles可以使墙壁离他更远一些,他可能就能够把笼子扩大到世界这般大小。
“一周最少两次,好吗?”他低声说,上扬着脸并且——神啊,他在做什么?——用鼻子蹭着Erik的下巴。一侧边的骨头微微隆起,由于Erik有仰头的习惯,但Erik没有试着去改正,依旧仰着头让Charles的鼻子蹭着他的皮肤。有点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动物,他也许在想:别动,免得Charles落荒而逃。“但你得让我选择时间。你可以试着邀请我,但如果那个时候我并不感兴趣的话,当我不愿意的话你得接受。”他的舌头轻颤了一下,而且——哦,这是颤抖。Erik颤抖着。
再一次触碰,又一下抽搐。这会让Erik分崩离析。只是一点点的接触——就会让他失控,又回到了当Erik的话语不是法律的曾经。
如果Erik太激动而不能说话,法律从何而出?
想到——作为一个把他置于此地的人。那感觉不错。
“那就意味着你快些怀孕的机会更少了。”
多么不幸:Erik恢复了说话的功能。虽然,这听起来不是特别顺畅,其中的磕绊也突显不安的情绪,足够牵动着Charles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与此同时他的唇压上Erik的下巴,张着嘴,伴随着急促的叹息。像这样——Erik尝起来味道不错,有一点打斗所遗留的汗水的咸味,舌头抵在胡茬上的感觉有些怪异,但很不错。
“那么,我想,你必须作出决定:快些怀上孩子对你来说比我更重要吗?”
正如那句不加修饰的话一样,它是准确的。Erik必须知道:只有互通想法能让他很快仿佛冻结般僵直;当坚冰破碎,他便恢复如常,不再缺乏接触,轻柔地向下动作,用指垫摩挲着Charles的手肘内侧。另一只手仍然攥着手腕,但他对此很是犹豫不决,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保护,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Charles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科学家——当将要有所发现的时候,极度的狂喜,混杂着谨慎的那种心情。
数秒。半分钟。一分钟过去了。
然后:“你。”呼吸困难:他的胸膛收缩起来,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面对Charles眼神坚定地说。“当然你更重要。”
噢。嗯。那——那是——看起来下了很大决心,对此,他倾身向前把额头抵在Erik的肩上。一个抉择。知道不会任何时刻都是如此,在Erik一时兴致之下——那可以取决于一些事情比如性欲,并且在他对Erik更顺从的时候。
不像是和在他的征服者上床;更像是和Erik。
“我想要你的保证,”他咕哝着,用手指轻敲着Erik的肩。晃动着他的指关节,一下一下敲着。
在Erik刚才所说的所有话语中,他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不知何故,那最令人宽慰:“听你的。每周至少两次。你来决定时间。”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很可笑,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抑制呼吸。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迹象表明放松下来会让他如此轻松地,倚着Erik叹息;而Erik,先是试探性的,用手臂环住他,大大的手掌覆住Charles肩胛。
他被拥住,被包围,但很舒适,安全,压过了难以消散的恐惧。
在他们杀死Shaw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是,坚信着这将会持续下去——那胜过任何证据。任何的信任,此刻,或是曾经,无论他的心多么想去相信。听从他的感情行事从来都只让他在一开始就处于混乱之中,仅仅因为很短一瞬的失控就导致了一个印记。这种感性的观念,存在一些问题。逻辑更为可靠,不可否认那能减少些痛苦。现在呢?每一寸逻辑都在叫嚣着,而Erik对他所说的话是认真的,在最激动情况下,会很容易食言。但Erik的承诺总是信守的。他从不说谎。这难道不代表了一些什么吗?
当然,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包括谎言。即使如此……
信任在闪烁,但——它就在那。它还没有消逝。而Erik……
Erik通常言出必行。
他再次收紧自己的手指,目光转向Erik脖子上的皮肤,果断地没有抬头寻求任何肯定或否定的迹象。第二天一切都会袒露无疑。没有什么会是简单的,但是,此时此刻,这样认为也许会成为一个美梦,然而,谈及美梦:“我现在想睡觉。”他低声说,推着 Erik直他后退。Charles拉着他躺下,紧紧贴合,让Erik承受着他的重量并且忍耐着陪他入睡。
今晚不能把他生吞活剥——床就没有任何意义。它只是一张床。可以这样说的奢侈权利他已经多久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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