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你没有毁坏家具。”他责怪Erik,走到他身边,用胳膊肘把他捅到一边去。他的衣服也在衣橱里,如果他们要在十五分钟内出发去城门的话他也要穿好衣服。
环在他腰上的手指阻止了他。“如果你不介意帮我写些声明——给部队,给叛军,都要写,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平息它的最好方式都可以——我会十分感激的。”
是,好,爱咋咋地吧,但是他们在这之后可以谈,在他们去看过战损,想好如何去打败一支没有基地、基本上一直在和他们打游击和放暗箭的军队之后。还要考虑俘虏了他们后要如何处置的事,因为他和Erik很有可能会在这点上产生观点分歧。
“我今晚写。现在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
Erik眨眨眼,手圈得更紧了,将Charles从衣橱旁拉开。“你不去。”
“你说什么?”这句话一定不是听上去的那个意思吧?这不是战争,也绝不是Erik发誓会阻止他做的那种事情。这不一样。Erik一定知道,一定——
“我没时间和你争。”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尖锐,但是含着一种到此为止的意味,这比直接拒绝更糟糕,他把Charles推到一边,已经穿上了外衣并开始在衣橱里找他平时穿在军装里面的下衣。“我说过不会让你参与进任何争端,我是认真的。”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穿上了衬衣,他继续穿裤子,把裤子拉上长腿的时候看都没看Charles一眼,虽然他有权这么做:他用能力提上了裤子扣好腰带,又回到衣橱前找他的外衣。他可以在穿衣服的同时抽空看他一眼的,只要他想。
“我们已经谈过了,这跟能力没有关系,这跟你很有关系,而我绝不会再有意地让你出现在可能会让你受伤的战场上。”
“这不是战争!”
金属钮扣——他应该知道的。Erik一定会让他的裁缝把塑料钮扣换掉的。这样穿衣服变得很方便:Erik不用动手就能让每片扣子自己穿过扣眼,当他的衬衫穿好时,他已经套上夹克了,并用同样的方式扣上它。
“但很有可能会变成战争,如果我们可以锁定叛军根据地的话。”
“我想要——”
尽管他想要Erik的注意力,他也并没有特别想要像这样被猛地推到衣橱边的墙上,Erik的手放在他的上胸膛上,就在脖子以下,他用拇指和食指刚好环住Charles的脖颈。“你是负担。”他喃喃道,垂下头,拉近了他们的距离,锁住Charles的视线。他没有太过粗暴,但是他紧握的力道足以打消任何关于他会软化态度的幻想。“我不确定你是否忠诚,我也不会带你去可能给我带来不利的战场。这样的战术理由够好吗?”
唯一压制着他的身体不去猛烈攻击的是纯粹的意志力。“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Erik苦笑着。“不。这是我觉得你更能接受的原因。”
“Erik——”
但是Erik放开了手,他后退几步,低下身子拿靴子。他没有停顿地把它们穿上,然后——在Erik根本不看他一眼的时候,他又如何与他据理力争?不管他直接去穿衣服?他也不能做别的了。
走过Erik,他将手伸进衣橱,手指盲目地翻过一系列衬衫和夹克,把礼服之类的推到一边——他的和Erik的——想要穿那件没那么花哨的卡其色标准制服。
“想穿就穿吧,但是你不准去。虽然,我不得不说,你穿我的衬衫十分迷人。”
他要说的就是这个?忍着苦涩锋利的愤怒,Charles猛地离开衣橱转头盯着Erik。他已经穿戴整齐,开始做别的了,他一只手伸出去,指向武器柜的锁。它咔哒打开了,Erik取出他的剑,把它别上腰带,与此同时转过身朝Charles的方向走去,一只手在身后挥了挥关上并锁住了武器柜。
“你觉得我会安安静静坐在这儿,写你的演说词,然后等你回来?“他在Erik碰到他之前就抬起手。这没有什么用,Erik径直走过来撞上他的手,无视紧握住他胸前口袋的手指。
“就像我昨晚告诉你的:只要你想,你就有影响力。如果你不想,那你大可以在这房间里气上一整天。不管怎样我会在今晚回来的。”
世界上最令人愉快的就是在Erik要俯身吻他的时候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了。噢,Erik没料到吗?真有意思,Erik居然认为他会容忍他这种纡尊降贵的傲慢?
如果Erik揍回来的话就更好了。什么都好,只要不是现在这种眼里露出震惊神色,轻轻把手放在嘴边,用手背擦去血迹的样子。不知怎的Erik放下手看到那一团红色的时候很吃惊,这怎么可能——他该料到的。那一下并不是十分重,但是——重到足够Charles粗粗地呼吸,胸膛起伏着,目光像刀一样盯着Erik。
Erik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门口。“不,你他妈的不准去——”
他会抗争的,他会挡在Erik和门之间, 而他们之间酝酿的情感——它会爆发,然后他们会打起来,而这如果意味着要将Erik带入一场身体的对峙中的话,他会装作像不曾预料到会受伤一样。Erik会狠狠地打他——这会比Erik彻底拒绝讨论要好得多。
“让开。”Erik命令道,重重地出了口气。可怜的Erik,被折腾得这么惨,他不可理喻的丈夫总是拒绝按照他说的话做。对他来说一定十分非常难受吧。太他妈糟了。
“不——”
天杀的,不,Erik不能就这样——但他能。他用一片金属就能抓住Charles,能把他拖到一边控制住他,无视他的挣扎,他还能悄悄溜出门并把门带上。门锁咔哒一声,然后,只有在那时,金属才掉在地上,Charles重获自由,扑向大门,挥拳重重击在门上,在压抑的寂静中怒吼着Erik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
外面一定有警卫。Erik不会不留人看着他的。好吧,那么。除非那警卫可以抵抗心灵感应——
他不能。警卫的思想就在那,他脑海里盘旋关于责任的想法,尽最大努力装作没听到发生了什么。他感到非常尴尬,偷听了别人的家务事。这实际上帮了他一个忙,把他从等式中移去了——但当Charles试图将他的意识伸展到那人的脑海中时,他的意识却突然压制了自己,把他丢回到自己的大脑中。这不可能——Erik能有——?
是的。答案是“是的”。Erik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天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是自然规律就站在他那边。他们不在同一个房间里,而不知怎的Erik找到了屏蔽他心灵感应的方法。平常就是这样的吗?在距离上有多远的限制?有限制吗?可能对于心灵感应者来说不一样吧。Emma Frost 一点忙也帮不上——她不是个繁育者。真遗憾。要是她是的话她会更能理解的——她大概能提供些关于被困在意识的连结中对心灵感应者意味着什么的思考吧。
【你不能这么做】他竭尽所能地大声向Erik想着,把他所有的怒火和负面情绪砸向连接那端的人。果不其然,连结颤动着,感知到了他,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Erik不会回答的,不管他的意识如何被攻击,而很明显他在听,但他并没有给出比“他在听”更多的了。【操你妈】
不是最动人的结尾,但很合适。
这就是说:它除了发泄了小小一点愤怒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非常小一点。
如果Erik不回应他的话,一定还有其它办法——而且,这样说的话,他猛地把精神屏障升到他能力范围内的最高,彻底把Erik屏蔽在了外面。另找出口,另找出路——想,想,想。这房间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所以,找到另一个:如果他无法操纵其他人放他出去,那还有什么选择呢?破门而出是一个选择,但有警卫就在外面的情况下这样做可不怎么好。要是他能打败那个警卫或者跑得比他快,也许会有机会,但Erik太无孔不入了,外面很可能有更多的警卫潜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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